他们对立相持了许久,谁都没说一句话。

    直到川肆转身离开时,简璟白才暗淡了说了句:“我并不是因为她所说的理由而离开”

    川肆脚步微顿,听他说完才抬脚离开亭阁。

    直到回去还在想简璟白的话,倏地笑了一声。

    他也就是在简璟白面前嘲讽他信报应这回事。

    其实他也信。

    就在娶了缪弋的第二年他就把那行给丢了,也算是收手了。

    缪弋在第二年就慢慢的原形毕露,那一年真的把他整死了。

    除了公司之外就是家,还有缪弋身体方面,那次突然的高烧不退,连着一个星期,每天甚至只能用吊营养液的方式来补充所需。

    事发之后他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报应这回事,因为在缪弋生病之前他照旧是干着那行。

    他自知罪孽深重,满身阴气郁结,担心是报应到缪弋身上了。

    那段时间忙的他精疲力竭,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那边的事情,所以他选择收手彻底的抽身。

    最后他把时间全留在工作和缪弋身上。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鹿栩躺在沙发上,一副被摧残了的模样。

    “你回来了”鹿栩听到声音,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奶弋呢?”川肆换上拖鞋,边问道。

    “睡下了”

    鹿栩声音有些嘶哑,川肆随口一问:“你怎么了?”

    “说了两个小时的童话故事”说到这,鹿栩轻叹了一声气。

    “我感觉被她奴役久了,都没脾气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