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这样,都见怪不怪了,他就喜欢叫些辣妹,然后又找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去拒绝,要不说人家整容了,要不说人家个子太高太矮,还有时候更奇葩。

    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你还说我为了个女人,你看看川sir,那他岂不是更过分?”彧戍将镜子丢在桌子上,往椅背上一靠。

    夜宴想起缪弋那张脸,又看向川肆这张脸,这两人真是绝了!

    川肆捏了捏易拉罐,笑了笑:“我跟你能一样?”

    “这怎么不一样?”彧戍还就跟他杠上了。

    “她能天天叫我老公,你让许林枫也这么叫你?”这格局大小就不一样。

    彧戍哽住。

    夜宴乐了:“人家结婚多少年了,你八字都没一撇”

    “甭说八字一撇了,你就没那个八字”

    彧戍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别嘲讽我了,你们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呢!”阴阳怪气。

    “阿肆,你头发不打算剪了吗?”夜宴用手指挑起一缕绕在指尖,又问道:“当道士吗?”

    “我当他大爷的道士”一提到道士,他怨气就重了起来。

    这一联想又联想到了简璟白,在联想就想到了他以前威胁缪弋的事情。

    一时间,心里的那口气又堵着了。

    夜宴从缪弋哪里也是听到过关于那位叫做璟玄道长是缪弋前男友的故事,以为他又是因为吃这位道士前男友的醋才不高兴的。

    他拍了怕川肆的肩膀:“道长都出家了,没有威胁的”

    川肆光想着自己的事情,夜宴说了什么,他也没听。

    他灌了口酒,将易拉罐丢在了桌子上。

    他回到家的时候,鹿栩正在问她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