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弋在地下室的楼道口找到了彧戍。

    他自闭的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缪弋上前,将脚踩在台阶上,俯身问道。

    彧戍抬头,嘴角下撇,看起来委屈死了,像是随时能哭出来一样:“我真的可以吗?”

    缪弋:“……”

    这……

    “这不可以也不行啊,再过一个多小时,你就要上战场了,现在你告诉我你不行?”缪弋支着下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还是觉得我演的不像,我不行”

    缪弋看着他,蹙眉道:“你不会是精神问题吧?演戏演的太真了,你开始质疑自己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昨晚就很兴奋,今早就很不一样了,我感觉自己做什么都不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将头埋在膝盖上,十分无助。

    川肆沐轻言夜宴在楼道口上一层听的清清楚楚,沐轻言指了指腕表,川肆和夜宴看了过去,现在都十点半了,彧戍真的能调节好继续婚礼吗?

    就在他们都在这么想的时候,楼下出现了另一道声音。

    “有什么不对的”

    一道低哑性感的男音传入耳中,缪弋抬头,看到了耿烈。

    “耿烈,你不应该在上面吗?”缪弋看都他在这觉得奇怪。

    耿烈上前手里夹着烟,右手垂下,食指掸了掸烟灰。

    “我没看到你在上面,下来找找”他说。

    随后便看向了彧戍,啧了声:“这么low?”

    “你别嘲讽他了”缪弋叹气,伸手拍了拍彧戍的肩膀。

    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没处理过这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