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肆一出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紧握着拳,鹿栩倾身过去的时候,他真的忍不了。

    这次他与缪弋之间隔了百米,却像隔了一道银河,那么近却那么远。

    不知道站了多久,面前的那辆车早已不见了。

    “我说你怎么不正常,原来是看到川肆了”

    其实一直以来她都不相信川肆是爱她的,充其量说是喜欢。

    但是鹿栩很明确告诉她,川肆爱她。

    她也曾问过鹿栩为什么非要争锋相对,相安无事留在旧都不也挺好的吗。

    他说了,他希望她能保持平静,与所有人相安,要与川肆对立的人是他。

    她和鹿栩相处那么久,已经熟到没法对对方下手的地步。

    他们在一起的方式很轻松,没有任何的诡谲,与对方都是知根知底了。

    回到家,鹿栩接了一个电话。

    看的出来,这个电话让鹿栩很高兴,而且不是关于商场上的那种高兴。

    应该是私事。

    缪弋回来换了条睡裙,鹿栩偏过头看向缪弋:“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去睡觉”

    他起身倒了杯水给缪弋,送她回了卧室,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又道了句:“十点半睡觉,听到没?”

    缪弋瘪了瘪嘴,都二十五了,还被管着什么时候睡觉。

    无语极了。

    鹿栩这两年管她管的极其严格,说几点睡就几点睡,不点都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认真起来比川肆对她的约束还多。

    刚到东欧的前三个月,她真的恨死鹿栩了,整天管控她的生活,几乎两天哭一次,关键鹿栩也不哄她,就看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