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筱雅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跪在棺柩前,“爹…是女儿不孝,非但没能替您报仇,还让仇人来搅扰您安息……”

    刚刚,北宫琉开棺的时候,她差点出来和北宫琉拼命,但她还是忍住了。

    霍筱雅知道,她打不过北宫琉,何况还有个白子墨在。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霍筱雅眼睛里充满了坚定,“爹您放心,女儿一定会为您报仇的…”

    最后,霍筱雅在棺材前重重的嗑了个头。

    回到侯府之后,北宫琉便和白子墨在书房议事。

    说是议事,不过都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罢了。

    而且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书房的气氛颇为压抑和凝重。

    “此事定和北宫琨脱不了干系!”最后还是北宫琉愤愤然的先开口。

    一巴掌就拍在了身旁的茶座上。

    虽然这事表面上看,和北宫琨扯不上丝毫的关系,但北宫琉便是感觉,这事和北宫琨,绝脱不了关系。

    在神昭,想要镇南王府不好过的,除了北宫琨也没别人了。

    也只有北宫琨,能悄无声息地弄到乌金箭。

    杀了霍霄,即能打击天凤,又能嫁祸镇南王府。

    几年不见,北宫琨好手段啊!

    “你有证据吗?”白子墨眸光清幽的瞥了一眼发飙的北宫琉。

    没证据就不能乱说。

    怀疑做不得数。

    更何况北宫琨远在神昭,就算怀疑,又能把北宫琉怎么样呢?

    “……”北宫琉一噎,同样凉幽幽的瞥了眼白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