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焱只是喝着酒,笑着看看自己儿子不说话。

    “父王,您该不会是认真的吧?”这东西,度数有点高啊,他有些上头……

    父王可不是再跟她开玩笑吧?!

    像是为了确信,北宫琉是一看再看,就想从自己父王脸上,看出点什么……龟裂来。

    可惜没有。

    从父王的脸上,他只看出了两个字,认真。

    而他,是吃惊,不是震惊!

    “所以……就是因为这个,父王才出兵帮煜王那脓包败走我那太子堂兄?”北宫琉后知后觉的说。

    北宫焱点头,“不错。”

    若不是收到白子墨这封手信,他岂会多此一举?

    “这么说,此事……侯爷一早就知道?”北宫琉又不确定的问。

    这回,北宫焱若有所思的默然了一下,“不见得,兴许……侯爷也只是有所怀疑吧?”

    白子墨知不知道,他拿不准。

    但白子墨却成功的勾起了他想知道的。

    这个饵,他注定是要咬的。

    “这个白子墨!瞒的我好苦!”北宫琉一咬牙。

    亏他今天还去了侯府,白子墨都看见了父王,也没说跟他通个气。

    白子墨既然会写这封手信给父王,说明他早就有所怀疑了,或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可是白子墨居然什么都不说,瞒了他这么久!嘴巴可真严啊。

    “此事切莫声张,待父王查证之后再议。”北宫焱也不忘严谨的交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