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骂地爽了,阳夏山继续森森地笑着,话也略微地多了起来,继续冷笑道:“是的,蠢货,一个目光短浅,硬生生把自己玩死的蠢货,鲁禁,如果我是你,一定是交好我们帮主,然后把地底下洞穴的那个秘密奉上,如此一来,你才能跟着我们的帮主喝一碗汤。新匕匕·奇·中·文·蛧·首·发只可惜,嘿嘿,现在一切都迟了,你即将要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鲁禁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冷冷地道:“哼,一个小小的岳天羽也想威胁我,他现在恐怕正在被人追杀吧。一个上蹦下窜的小丑,老夫见地多了,这种人一定是活不长的!而且阳达也即将不久就会来跟你作伴,让你们一起成为老夫的血奴,等你们两个没用了之后,老夫一定会把你们两个炼制成仙丹,让这一段时间内吃了老夫多少的仙草,都原原本本地还回来。”

    阳夏山不说话了,嘴角泛起道道不屑冷笑仿佛是他最深刻的嘲讽,这冷笑刺得鲁禁的心不由地烦躁起来,仿佛有一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因素在心里滋生着,扰乱着自己的心神。

    随着一滴滴血液的流出,阳夏山的脸色又变得苍白无比。

    待小瓷瓶装了半瓶之后,鲁禁左手上法力涌现,在阳夏山的伤口上轻轻一抚,原本地伤口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恢复着,很快就连伤痕都消失不见。

    旋即,鲁禁的嘴角浮现一抹狰狞地笑意,眼中一道略显疯狂地目光一闪而逝。

    看到这每次放血完毕后那熟悉的目光,阳夏山冷冷地笑道:“这一次,又是什么花招。”

    鲁禁的手中出现一道黑森森的木棍,木棍上无声无息地泛着黑色的雾气,透着极为诡异的气息,鲁禁把这黑色的木棍放在阳夏山的身前,狰狞地笑道:“这是老夫前几天刚托人买的,叫做‘仙不做’,意思是遇到这种东西,仙人愿意连仙位都放弃,也不要被这玩意折磨。今天我们就来玩这个吧。”

    话音落下,鲁禁用这黑色木根狠狠地击打在阳夏山的腹部,那黑色的气流飞快地顺着阳夏山的经脉冲击着他的灵魂和肉身,就在这一瞬间,阳夏山的肉身和灵魂都如同被无数根针给狠狠地刺着,而且这种程度的疼痛,比针刺食指的程度还要剧烈一百倍。

    就这短短的一瞬间,阳夏山仿佛是死过了很多遍,脸色变得无比地苍白,浑身各处瞬间布满了冷汗,原本并不苍白的脸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没有一丝正常的颜色。

    看着阳夏山的脸因为痛苦瞬间变得扭曲,鲁禁心中大爽,哈哈大笑道:“怎么样,阳夏山,这次的大餐,很有味道吧。”

    阳夏山无力地抬起头,刚才那一瞬间的疼痛,让他浑身的力气都如同被抽干了一般,有些涣散的瞳孔中,却很快又充斥着坚毅的目光,嘴角在缓缓地裂开,仿佛笑得非常无力,却依然是慢慢地笑出声来:“不错,不愧是大餐,比前几次舒畅多了,鲁禁,继续吧,让你扭曲的心灵得到发泄,反正,老夫都会报复回来。嗯..。”

    、很快,阳夏山又发出了一声声的闷声,灵魂加肉身的疼痛不断地刺激着这位兢兢业业的阳族族长,但是这种前所未有的疼痛,却让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嘶吼,只不过剧烈的疼痛,令他满腔的痛苦转变成低沉的闷哼。

    这是每次放血结束后的刑罚,正如阳夏山所说,这心灵扭曲的鲁禁,每次都要狠狠地折磨自己一番,看着自己痛苦的脸后才能够离去,为此,自己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次的折磨。

    但是,没有一次,他阳夏山会嘶吼,跟更别说是求饶了。

    阳夏山没吼,鲁禁却是疯狂般地嘶吼着:“来啊,吼啊,你这块硬骨头,你越是硬,老夫越是舒爽。哈哈哈哈,阳夏山,这仙不做的滋味很好受吧。哈哈哈哈!”

    阳夏山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刚刚有神的瞳孔,又处于涣散的边缘,不是阳夏山的意志不坚定,而是那剧烈的痛疼已经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让他无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唯一能做到,就是阳夏山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惨烈的嘶吼,不给擎天剑派丢一分脸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房间内发出鲁禁一声声疯癫般的大笑,好一会后,这一声大笑才停止。

    阳夏山已经变得奄奄一息,黑色木棍带来的刑罚,让阳夏山看上去极为萎靡,看上去如同死去了一般。

    鲁禁却笑得非常开心:“哈哈哈,老头,你别装死了,以你的体质,还能够承受三个呼吸的时间!嘿嘿,三个呼吸啊,这种程度的痛疼,听说哪怕是一瞬,就足以让仙人后悔活着来到这个世上,老夫真是怀疑,你是怎么抗过来的。看来老夫下一次要带更有趣的东西来招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