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提温自问自答道。“我的姥姥,就是云南的水傣。”

    ‘原来如此啊,’林小军点点头,又问她:“你怎么会到缅甸来呢?”

    她默默走了很远,才停下来对林小军说:“我是被卖来的。”

    “卖来的?”林小军更加好奇。

    “是的。”她沉重的说:“我是越共特种兵,战争结束之后,我选择了退伍,找到了一个矿场上保安的工作,本来生活的好好的,但有一次我们遭到了反政府武装的劫持,我和我的一个小姐妹被他们卖到了一个地方做了接客女。我在头一次接客时,抱着衣服跳窗逃走了。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我毫无目的地跑进了一片竹林,在那片竹林里跟客栈的打手周旋到了天亮。”

    林小军被提温的遭遇感到紧张:“后来呢?”

    “他们人很多,有十多个,都有枪,一个追来的猎狗发现了我,在逃命中,我拦住了一辆车,开车的正是尼娜姐,我请求尼娜姐救救我,她问我‘我凭什么救你?’情急之下,我说我会打枪,可以做她的保镖,尼娜姐审视着我,然后拔出了一支手枪,递给了我。也就在这个时候,猎狗冲了过来,我扬手一枪,那只冲在前头的猎狗当场就趴下了,但打手太多,很快就围了上来,是尼娜姐用一把小刀,冲进了他们的中间,用了不到30秒的时间,把十多个人全部割喉,从此,我就跟了尼娜姐。”

    真没想到啊,眼前这位女子竟是传说中的越南女兵,更可怕的是,尼娜尽然在不到30秒的时间,割掉了十多个人的喉咙,这要一份什么样的功夫才能做到了。

    想一想,林小军都觉得震惊,这个世界啊,真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好一会,林小军才缓过神,问:“提温,你一直这样单着吗?在我眼里,你很成熟呀。”

    她望着林小军,缓慢地答道:“你的意思,我明白。说实话,我早就不是黄花姑娘了。”

    这番话,在林小军预料之中,不管是越南,还是缅甸,对男女之事看的并不太重。

    她说:“曾经我也爱过,但后来他跟别的女人跑了,好想说跑到华夏去做生意了,这一跑就是好多年,以后,我再也没有联系到他,慢慢的,我的心也死了,跑就跑吧,我一个人也能过。”

    “这样的,那,能问一下你们有孩子吗?”林小军问。

    “没有。”提温淡淡的说。

    “奥,那还好点。”话一出口,林小军就后悔了,人家的丈夫都跑了,还能好到哪去呢?

    提温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山谷。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大地静谧,天空静谧,呼啸的山风也渐渐静谧了,这个世界可真安详啊!

    从第二天起,林小军就开始帮着尼娜布防了,他用华夏军队的那一套方式,设定了夜间站岗的变换口令,还在庄园的围墙架设了铁丝网和报警装置,比如铃铛,比如易拉罐瓶子等等。

    每天,这些保镖也都要训练,他们有时候在山庄,有时候在山林,每天这里都会有噼里啪啦的射击声,阮唐春也加入了进来,不过他更多的是给林小军训练,因为他们手下的保镖们暂时还达不到阮唐春能够教导的水平,他们差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