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你发现了…”

    李偃突然觉得栽跟头,也不能全怨地。

    他嘲弄笑笑:“找了好几个,个个b你标志,b你风情,那晚很是逍遥快活。”

    这就承认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按照惯例,她是不是该cH0U他、挠他了?可是他是李偃啊,万一再惹急眼了,真扔她下马可怎么办?

    罢了…就只哭好了。

    李偃勒停马,深x1一口气,搬过她的脸,擦g净眼泪:“别哭了,逗你的,我没有出去找nV人。”

    “真的?”

    她收了泪,见他点头,纤指轻轻挠挠他掌心,声音很是委屈:“知行,往后你对我好一些吧。”

    看吧,她关心的从来不是他到底有没有出去厮混,这才是她的目的。

    李偃双眸微微一沉,唇边牵出个讥诮的弧度:“我对你还不够好?”

    “不够…”她仰脸亲吻他的唇,“再好一些。”

    李偃没应声儿,拽着缰绳纵马加鞭。

    余晖散落,暮sE渐渐笼罩下来,越往前行越荒僻,杳无人烟,四周竟是林木密布,异常幽静,马蹄噔噔敲打地面,将寒鸦宿鸟都惊飞起来。

    风一吹,寒丝丝的,赵锦宁身上直发噤,“夫君,我们要去哪?不回去吗?”

    “不回。”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笔直的官道一眼望不到尽头,不知是通向何处,她有些惶惶不安:“可是,我们要去禾兴呀,皇兄要是怪罪下来怎么办?”

    “有罪我去领,横竖怪不到你头上。”

    她倒是忘了,他是敢谋反的乱臣贼子,又岂会怕降罪。

    “夫妇一T,你要是出事,我怎能独善其身?”

    “这话是怕我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