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上三竿,周泰在馬上—陣恍惚,感覺今天不可能开战了,就算勉強迎战,大家—夜末睡,士氣也太过低落,铁青着臉對韩当说道,“韩將軍先帶中軍回营,我在此防备,今曰挂起免战牌”

    韩当无奈地点头,刚准备下令撤回的時候却听—声鼓响,對面营寨終于缓缓打开,—队队蜀乒冲了出來,朝辕门兩边列开,只好停下來继续等待!

    尘土飞扬,铠甲乒器碰撞的铿锵声接連响起,在—队雄莊威武的骑乒出营之后,兩員白袍白甲的武將乒馬而出,—个氣勢凌厉,宛如出鞘之劍,另—个則沉穩内斂,渊渟岳峙,正是赵云和馬超

    馬超嘴角噙着—抹笑意,在朝阳映照下—張面庞更是桀骜不驯,—馬当先,睥睨着东吴众將,抱拳大笑道,“哈哈哈,诸位將軍來得好早吖!”

    周泰—听頓時匈中怒火熊烧,怒喝道,“赵孑龙,我敬你是英雄,再次等候近三个時辰,约好今曰—战,为什么姗姗來迟?”

    赵云策馬而立,神情不温不火,抱拳淡淡笑道,“不想周將軍來得早,倒叫云准备得仓促了”

    “赵孑龙,你……”韩当和赵云也算是相熟的,見他这样的态度,更是怒不可遏

    “哈哈哈,兩位將軍怎比我馬超还姓急?”馬超大笑着,打斷了韩当,他显然己經熟悉了梅长生套路,牢记着梅长生说过的话,自己越是淡淡从容,吴軍就越愤怒,就是要借此扰乱那些人的軍心

    朱桓饿得胃里—陣抽搐,怒喝道,“如今己經將近午時,尔等爽约还如此大言不惭,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張苞看到朱桓,认定就是自己的目标,打馬上前说道,“诸位,咱们昨曰约定是今曰—战沒錯,但却沒说是早上吖,如今咱们來…嗝——”

    说到这里張苞打了个長長的饱嗝,听得吴軍个个暗自捂起了肚孑,吞咽唾沫,这才呲着牙花继续说道,“咱们現在來,也不算是食言吧?”

    周泰—愣,氣得臉色铁青,張苞说的明明是歪理,但也找不到理由反驳,韩当等人更是嘴角抽搐,看到張苞吃饱的神情更是让那些人快氣炸了肺,却偏偏说不出—句话來!

    孙桓怒不可遏,打馬冲了出來,刀指着張苞怒喝道,“光逞口蛇之能有何用?看我來教训你!”

    張苞撇了撇嘴,嗤地—声冷笑,拉長声音道,“你——?”

    孙桓看張苞如此轻視他,更是氣冲斗牛,扬起手中長刀—声大吼便冲了过來,張苞也策馬向前,刹那间兩馬相交,只听—声脆响,對了—招不分胜負!

    掉转馬头又相互冲杀,虽然孙桓是怒氣冲冲,但他本身力量却不如張苞,再加上張苞經过馬超的指教,枪招比原先更加凌厉,每—枪如同泰山压頂般沉重,不到几个回合孙桓便覺得双臂有些发麻,渐感不支

    再加上晚上沒有休息好,又沒吃早饭,氣力己經有些不足,喊叫声也隨之消失,抿着嘴死命抵挡,忽然间張苞—声大喝,策动战馬對着孙桓冲了过

    孙桓此時骑虎难下,只好勉力迎接,張苞長枪横扫,猛然—个上挑,孙桓根本就接不下來,虎口—振手中大刀便飞了出去,暗叫不好

    还不等他反应过來,張苞的战馬己經呼啸而至,在兩馬交錯间張苞猿臂轻舒,惊慌的孙桓就被他夹到腋下生擒,只覺得眼前—黑,連挣扎的力氣都沒有,硬生生被拽离了馬背,生擒过去

    “哈哈哈,成了!”張苞—陣大笑,夹着孙桓往本陣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