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宫的那日，我先按规矩带着程晏去拜见陛下。
平日里程晏与陛下不太亲近，所以他主动来陛下这边的次数很少。
德怀去通传之后，小太子紧紧拉着我的手，要我和他一起进去。
陛下正在看奏折，我带着程晏磕头行礼，他看了过来。
程晏说：“儿臣今日出宫了，谢谢父皇恩典。”
陛下看着程晏点了点头，关照了几句，没再说什么。
我想明明程晏是陛下最喜欢的小孩子，娘娘如今也去了，陛下还对程晏这样淡淡的，大抵是时日久了他自己知道父子关系改不过来了。
小孩子对突然示好的大人，是存有戒备的。
我跪在地上兀自想着，突然听到陛下叫我。
他说：“书书，往后尽心伺候着太子，许氏旧址朕已经让人去解封了，往后你可以回去看看。”
我听闻此言，身上不可抑制地发着抖。
我想陛下果真是知道了。
但是他还愿意留着我的命，让我继续照顾程晏，承认我的身份，不得不说，陛下做的够好了。
这个念头甫一上来，我便想到张子安几日前与我说的话——他说我看事太重感情了。
我想若是从他的角度看，陛下做的这些不足为奇，毕竟他先前求了陛下。至于承认我的身份，大概也是想让我到了该出宫的年纪不会再死乞白赖求着不走。
对于陛下的做法，我倒是更愿意倾向张子安的观点。
想到这里，我对张子安的怒气便消了许多。
我磕头谢了恩。
德怀送我们出了殿门，我和他告别，他轻轻一叹：“往后杂家见你们的次数就少啦。”
其实我也很舍不得德怀，但是德怀还有陛下，我觉得他并不孤单。
平日里程晏与陛下不太亲近，所以他主动来陛下这边的次数很少。
德怀去通传之后，小太子紧紧拉着我的手，要我和他一起进去。
陛下正在看奏折，我带着程晏磕头行礼，他看了过来。
程晏说：“儿臣今日出宫了，谢谢父皇恩典。”
陛下看着程晏点了点头，关照了几句，没再说什么。
我想明明程晏是陛下最喜欢的小孩子，娘娘如今也去了，陛下还对程晏这样淡淡的，大抵是时日久了他自己知道父子关系改不过来了。
小孩子对突然示好的大人，是存有戒备的。
我跪在地上兀自想着，突然听到陛下叫我。
他说：“书书，往后尽心伺候着太子，许氏旧址朕已经让人去解封了，往后你可以回去看看。”
我听闻此言，身上不可抑制地发着抖。
我想陛下果真是知道了。
但是他还愿意留着我的命，让我继续照顾程晏，承认我的身份，不得不说，陛下做的够好了。
这个念头甫一上来，我便想到张子安几日前与我说的话——他说我看事太重感情了。
我想若是从他的角度看，陛下做的这些不足为奇，毕竟他先前求了陛下。至于承认我的身份，大概也是想让我到了该出宫的年纪不会再死乞白赖求着不走。
对于陛下的做法，我倒是更愿意倾向张子安的观点。
想到这里，我对张子安的怒气便消了许多。
我磕头谢了恩。
德怀送我们出了殿门，我和他告别，他轻轻一叹：“往后杂家见你们的次数就少啦。”
其实我也很舍不得德怀，但是德怀还有陛下，我觉得他并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