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张口想1;148471591054062说话,不知苏折往他嘴里放了什么,一股凉幽幽的感觉,从他口中钻进喉咙,直入心肺。

    苏折看他的眼神里,明明闪烁着跳跃的烛光,应是明媚而温暖的,却让大夫背脊骨缓缓爬上可怖的凉意。

    苏折道:“那我便认为是你自己一时兴起,觉得紫河车可以做解毒的药引。”

    说着有力的手指一松,放开了大夫。

    大夫落地,大口大口地喘气,并且猛力地咳嗽,试图把刚刚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可是他咳红了眼也吐不出任何东西,不由颤声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锁千喉。”

    大夫脸色一白,继而咳得直不起身来,身体缓缓佝偻在地上。

    毒性发作,他痛苦得有些扭曲,七窍渐渐淌出了黑血。

    苏折将毒性控制得当,不会让他在瞬间就丧命。但毒性发作的情况,远比柳眉妩毒发时要来得猛烈。

    苏折道:“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大夫抬起头来,七窍流血十分恐怖,“救救我”

    苏折面无波澜道:“把你给二夫人解毒的方子写下来。”

    大夫再顾不上什么行医禁忌,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拿了纸笔便抖动着写了起来。

    苏折看了眼那方子,道:“需要我照着这方子去给你配解药吗?”

    话音儿一落,大夫便跪了下来,含糊不清道:“这不是什么解药,紫河车不能做药引解毒公子饶命,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是他们让我做的”

    “是二夫人是她要这么做的解、解药”

    苏折神色莫测,就是这方子,这药引紫河车,差点要了阿娴和孩子的命。

    那大夫黑血不止,仰躺在地上。

    苏折手指一松,那药方子便如一张手绢轻飘飘地落下,覆盖在了大夫的脸面上,渐渐被污血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