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绛对着南宫诩便抱拳行礼,未答话,花想容看了他一眼,才对南宫诩行了礼,道:“也没说什么,就是在谈谈方才的比试。”

    “说起刚才的比试,我到想问你,”南宫诩对她道,“你为何没用九苍剑法,难不成真的是怕我学了去不成?”

    花想容听了这话,不知该如何回他才好,正纠结之余,便听见临安绛问南宫诩道:“南宫公子还不回客栈去用午膳吗?回去迟了可要浪费很多时间。”

    南宫诩听见这话,明显不悦,可他也只是扬了扬下巴,不和临安绛计较,转身便走。他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他去了。

    待南宫诩走后,花想容方才转身,刚想和眼前的人道声告辞,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他道:

    “无论姑娘是出于何种原因,我都不希望是在剑台上对我过于敷衍。今日便算了,但我素来仰慕九苍剑法,总算得见,还望姑娘在剑会结束后,来次与我再比一场。”

    花想容自知这件事是她不对,于情于理她都不该拒绝,但她还是道:“我不知我这套剑法是不是你们口中的九苍剑法,但无论是不是,我都尚未学成,恐怕要让临少主失望了。”

    “还未学成,便有这番内力,足可见得九苍剑法是有多厉害。”临安绛道,“还望姑娘不要推脱。”

    她闻言,想了又想,才道:“那便在剑会结束后,八月二日的成时,在此恭候临少主的到来。”

    “多谢。”临安绛抱歉对她行了礼,转身也回了客栈。

    一路上,见着她的人,无不是小声的和周围的人议论着,看她的眼神也很是奇怪,有不屑,害怕,也有不敢相信。

    她皱眉,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里烦得很。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议论的感觉,但她也懒得去申辩什么,径直走回客栈,连午膳也不想吃了。

    可她刚刚进屋,便见着屋里有有一人背对她坐着椅子上。她心中一紧,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剑,直直的看着房里的人。

    而当他转过身,花想容才松了口气,道:“是你啊。”

    柳争没说什么。

    而她松了口气之后,又心存疑惑,问他道:“你来做什么?”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深色瓷瓶,对她道:“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在找这个。”

    花想容皱眉,走上前去,拿起那瓷瓶,打开看了看,是空的。

    她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这里面先前装了一种丹药,名叫扶神丹。”柳争道,“服用一粒,会内力突增,持续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