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金宝瞅着范雷面红耳赤的,眼睛绷的圆圆的,仿佛要将郑超活活吃了一样,开始为这小子紧紧的捏着一把汗,心想不管咋样,人家现在还是他们几个顶头上司,换句话说还没有将他们批发掉,这么做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而是典型的作死,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他怎么能这么冲动,难道没有听过冲动是魔鬼,退一万步说即便你不想活了,不用拉着我去垫背吧!只可惜现在木已成舟,一切的一切只能寄托于,美好的想象中。

    郑超瞅着范雷恼羞成怒的样子,心想这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一个经理这样说话,简直太目中无人了,愣头青自己见的多了,可是这样青的已经发黑的愣头青,还是头一次见,真是长见识了,一个犯了错误的人,居然还比自己这个管他们的人牛,可是自己好歹也几十岁的人了,总不能跟几个孩子,在这里大吵大闹的,先不要有损自己的形象,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于是长叹一口气,沉着脸语气生硬的说

    “怎么你眼睛瞪得这么大的,难不成还想吃了我不成!难道你没有听过,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再说你问的想干啥?难不成是准备打击报复,还是去复仇啊!怎么你们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不思悔改也就算了,怎么还有理了!难道这就是你们承认错误的态度!你小子是不是已经膨胀的,不知道自己是个干啥的了!”

    范雷听到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气的狠狠咬了咬牙,心想领导看来一天到晚的信口开河惯了,竟然拿出这样的鬼话,跑到这里来糊弄哥哥我,请问你是在怀疑我的智商,实在是太可笑了,退一万步说,即便众人的眼睛的雪亮的,凌晨两三点,众人恐怕早都睡了,难不成众人都是关老爷,睁着眼睛睡觉!我看你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再说打击报复,这都是前几年在学校的时候,一天不好好的念书,没事干瞎折腾,现在眼看都要娶媳妇的人,谁一天到晚的,没事干那些,没名堂的事情,真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慌,简直太可笑了,居然想着冤枉我,你是不是早上起来,洗脸的时候,忘记将眼屎洗干净,于是翻了翻眼睛,极其烦躁的说

    “经理不是我大清早的,存心在这里给你添堵,我承认昨晚上,我们几个出去喝酒,肯定是不合适的,我也已经深深的意识到错误!关键是我们几个喝酒不假,但是绝对没有像你说的,喝了点酒便把持不自己,没事找几个陪唱的人,更没有像你说的,像过街的耗子撵的满世界跑,这种事情我们是做不来的!”

    郑超瞅了范雷一眼,发现这小子,居然还是个不将城墙撞倒,誓不回头的主,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可自古到今没有几个人,能够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因此这个时候,冯留平的话比范雷的话,可信度可是要高出很多,可是当他准备好好的,再问问这小子的时候,没想到张照春突然嗖的一下站到前面,满脸通红的说

    “郑经理做完善我们的确,去沙漠风暴给范雷过生日了,喝酒我们承认喝了一点,但是绝对没有任何陪唱人员,而是因为我女朋友的事情,他们几个被无辜受到牵连而已,因此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一个人而起,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你想怎么处理,那就怎么处理,我没有任何意见!请经理不要为难他们几个人!”

    王金宝听到这里瞬间惊呆了,心想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平日里,滑的像泥鳅一样的张照春,在关键时刻,居然能说出如此慷慨激昂的一番话,简直颠覆了这么多年,对这小子的看法,真让人打开眼界,可就当他心里,默默为张照春点赞的时候,没想到刘毅仁先是长叹一口气,声音极小的来了一句

    “哎!有来了个不怕死的!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居然就敢朝上冲,简直将人愁死了!”

    王金宝瞅了一眼,心想你这种没有一点立场的人,放在以前很容易当叛徒,难道你没有听过,有压迫的地方,那就有反抗,这么简单的道理,再说大家伙都知道你是重量级的,可是你现在生怕得罪领导,吓的一句话都不说,可说起风凉话,却被按着鼓风机都厉害,可结果他还没想明白,平日里挺仗义的刘毅仁,怎么好端端的会变成这样子时,没想到郑超突然动了雷霆之怒,接近于嚎叫的大声呵斥到

    “张照春你是不是没睡醒!你以为我大清早的,将所有的工作都推了,将你们这些害群之马,让冯干事叫到我办公室,来征求你们意见的吗?你怎么你是个啥吗?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你和范雷两个,怎么就不能像人家老刘学学,犯了错误之后,不管咋样最起码态度是端正的!”

    王金宝恍然大悟,怪不得郑超在跟刘毅仁说话的时候,虽然很生气,但是不管是语气和用词,或多或少还有掌握着一定的度,而范雷和张照春说话的时候,除了爆粗口,能用的词基本上都用完了,更就不要说态度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不在一个级别上,随后他们没有一个人,端端正正的站着,被郑超新账老账部翻出来,美美的收拾半个多小时后,突然抓起手机极其生气的说

    “冯留平你过我房子来一下!”

    手机刚刚扔在桌子上,没想到冯留平便轻轻敲了敲的门,还没等他说话,没想到郑超直接来了一句

    “既然这些人,待在宾馆里时间太长,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已经闲出毛病了,你也不要睡觉了,现在安排车,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部发配到站上去!”

    刘毅仁瞬间慌了神,带着乞求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冯留平,而冯留平立马心领神会,有些胆怯的说

    “经理,前两天刚换了人,要不先换一部分可以吗?”

    没想到郑超直接急了眼

    “一个都不留!怎么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我安排不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