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下午五点半开始,直到七点前,许多电视台都在剐4,圳段放动画片。秦安记得这时候广告还是用大红的背景然后一张《好消息》的湘南电视台放的正是《小恐龙丹佛》,他略微感叹了一下甘当冤大头的暴户的阔气之后,就去看动画片了。

    “秦安,转回去,看刚才那台。”李琴眼神挺尖,神情十分惊。

    “哪个台?”秦安已经换了几个台了。

    “才才什么广告的那个。”

    秦安有些纳闷,母亲怎么会对央视标王感兴趣,转了过去,一家人认真的看了看那条显然是作为重点报道的新闻,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暴户企业出的价格赫然和秦安的生日一模一样,出生命月日的数字完全相同。

    “难道我是这家企业老板失踪多年的儿子?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寻找我?”人们往往会为这种巧合感到匪夷所思。还有一点点地得意,秦安也是如此。赫然觉得自己的生日是个了不起的数字了。

    就像和历史上某个伟大人物同一天生日,也会感到十分荣幸。

    “胡说八道什么,你可是你老妈辛卓苦苦生下来的。”李琴没好气地打了一下儿子。

    “你们再想想,那是不是在医院的时候。有人抱错了孩子?”秦安摸了摸被打的生疼的后脑勺,依然嬉笑着。

    “你就这么想去认个有钱人的儿子?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李琴佯怒要再打秦安,秦安这才不再胡说八道,又换了台去看动

    秦谁倒是留意了一下新闻里的那家企业,“原来是做vcd的,难怪这友有钱,,不过去年标王才拍出了三千多万。今年翻一番也就六千多万。这近两个亿的价格

    秦谁摇了摇头,“这有钱人的想法,还真不是我们能够猜得着的。”

    “爸。我们家现在也是有钱人了。”秦安纠正秦淮的错误观念。

    “咱家这点钱比起人家来可还差的太远,儿子,你还要努力啊。”秦淮语重心长的模样,倒是显得对这平常人可望不可即遥远如传说的天文数字并没有常人心中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儿子未必就达不到这种成就毕竟他儿子十三岁时赚取的巨额财富已经足以让人对他信心百倍了。

    “他们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有钱,近两个亿的价格,他们也不会是一次性支付,就像我们承包二中一样,费用都是分期支付,等标王影响力真正挥效益时,他们的资金压力就完全消失了。”秦安尽力回想起那些模糊的数据,“今年的标王孔府宴酒,不是说销售收入快破十亿了吗?算得上白酒业前三的龙头了,比起标王带来的销售增幅,这么点广告投入完全不算什么。”

    “这标王的效果这么好?”秦淮也不去想自己这个看电视就是盯着动画片和武侠片的儿子从哪里知道这些数据和经济新闻,当他看到二哥秦向山让人难以置信的财富,想到儿子账户上的数字。想到自己也将成为一今生意人,他的一些观念也开始转变,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只把这些新闻当做谈资,而开始研究关心了。

    “现在还好,以后就不一定了”爸,咱不说这个了,咱要当标王,那也不是这几年的事情,到时候再去关心吧。”秦安可不想鼓吹标王,从而助长了秦淮对于广告营销的过份期待。

    在秦安的记忆里,咕年的孔府宴酒,咕刃年的秦池,口8年的爱多比口最终都是落得凄惨下场的标王,现在这个暴户企业用近两亿的价格颠覆了秦安记忆中的历史,但秦安可不怎么相信他们在这个营销王道的大时代里找出稳健展的步伐,看他们一掷千斤的气魄,多千是孤注一掷的冒险投机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