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办公室后,我抽了两根烟,打电话给了各个监区监区长,然后让她们去A监区办公室集合开会。

    我们又开会了。

    我把送钱的事情跟她们都说了。

    大家听了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咒骂,咒骂监狱长的无耻,不要脸,贪婪。

    我让她们安静下来,说道:“我们的十万,人家的三十万,她们主要是拿着物资来卖的,这些个人用品,她们都是有偿提供给女囚们,而我们却是无偿的。她们的钱从哪儿来?就是从女囚身上来,从卖这些用品上赚来。所以她们有钱,有比我们更多的钱塞给监狱长。照这么下去,她们越来越赚,我们越来越穷。到最后,我们被她们活活逼死。”

    徐男说道:“如果想要和她们一样有钱,我们只能像她们一样这么干才行。”

    我说道:“这么干那是人干的事吗。这是犯法的啊。”

    徐男说道:“犯法?谁会查啊!”

    我说道:“那的意思说我们也要这么干,卖日常用品给女囚,然后还继续恢复以前的那种分女囚家属送来的钱和东西?”

    她们都沉默了。

    这不是我们想要干的事,虽然的确会能搞到很多钱,但是是犯法的,而且这么做,太黑心,太残忍,当时我和女囚们,还有各个手下,狱警们,已经都说白了的,取消这个捞钱的事,现在却要自毁承诺,她们一定和我闹翻,女囚们肯定闹起来。

    高晓宁,黑熊,等等的这些女囚们,还不和我翻脸了啊。

    说我得势后不认人了,那她们闹起来,我们可有苦头吃了。

    除非曾经没有废除那捞钱的事,现在反悔再去捞钱是不可能的,群众的力量是无限大的,如果她们真的要跟我们拼死,我们会被她们搞完蛋。

    只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监狱长的欲壑难填,贪婪的监狱长需要的越来越多,当我们给她的比新监区给的更少的时候,她这天平定会迅速倾斜向新监区一边,我们的世界末日也就不远。

    我问她们,她们当然也不主张再去分女囚家属的钱,但让她们想办法,也都没有人有一个好办法出来。

    我看着范娟,说道:“娟姐,认为怎样才好。”

    范娟说道:“我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问:“什么办法。”

    范娟说道:“或许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