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异常固执在帮她擦拭着头发,要不是南北知道他没有坏心,铁定会误以为他是故意让她秃头,还是这种报复性的举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北忍受不了了,毛巾的毛絮都快要让她窒息了。

    “那个…那个我打扰一下。”南北开口,“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头发干了?”

    陆想还在帮她擦拭着,“快了。”

    南北:“……”

    快了是还要多久……

    陆想今晚真的尽职尽责,帮她擦拭发干才罢手,他扔下毛巾起身下床。

    “你去洗澡吗?”南北问。

    “去。”陆想单手解扣子,“不用开灯了,你快睡。”

    “太黑了。”南北担心。

    “没事,我能看的见。”

    南北:“……”

    本来有所缓和的气氛,又瞬间凝固。

    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又或者本来就没有和好,这种心翼翼地感觉让南北有些难受。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跟有无数只蚂蚁在她心尖上跳舞一样,心乱如麻。现在跟他在一起,就跟无数根银针刺她的心口,心如针扎。

    这是南北为数不多的一次体验,也是南北为数不多的一次感受。

    陆想也察觉到哪里不对,他心一顿,脸颊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南北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那你快点洗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先睡了。”

    完这句话便躺在床上,整理好凌乱的被褥又开始整理陆想那边的床铺,接着就是仰面朝,准备入睡。

    南北蜷缩在被子里,里面的温度有些冰凉,没有他的地方总是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