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易当然能够想得到,太子既然玩儿失踪,离去时必定会将自己的行踪告诉湘竹。当然也能够想到,他必定会嘱咐她,要她不要告诉别人。

    所以,他心中对湘竹的法,早已有了答对的方法。

    便在湘竹完这两句话以后,他冷哼一声,道:“哼,你对殿下倒是忠心。都到了现在了,还替他隐瞒。只是,你想过没有?太子殿下失踪这事儿,那是事情吗?万一他在外面真有个闪失,你们这些奴婢的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真若是出事,当心圣上一怒之下,活剥了你。其中利害,我已经向你明了。怎么样,你是不?”

    湘竹被他一吓,顿时惊慌不已地道:“大人,我,我。太子殿下他就在城中的听雨筑。那里是他一位红颜知己的住处。而且,他还带了几名侍卫,并没有什么危险的。前两日,我还刚刚去给他送过东西。”

    “你啊,糊涂啊。唉,只怕是就算殿下回来,你也难免会受到惩罚的。”常不易不禁看了她一眼,怜悯地道。

    完,他不再理会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湘竹,转而对胡旭刚等人道:“胡大人,沈兄,令狐大人,你们都听到了吧?殿下在听雨筑,咱们现在便赶去那里,将你他给接回来。”

    胡旭刚听了,马上对沈岩:“沈岩,差人先将消息送去宫郑咱们这就同常大人一起去听雨筑。只是,这听雨筑在什么地方啊?”

    沈岩闻听,马上答道:“胡大人,下官知道。听雨筑就在明清池边上,乃是江湖人称听雨璧人李诗雨的住所。离这里约隔着十座坊。若是路上畅通的话,咱们快马加鞭赶过去,不过半个时辰就可到达的。”

    “那么,若是跟咱们来时那样堵塞,咱们最起码得一个多时辰才能感到。既然这样,咱们就赶快去吧。”胡旭刚道。

    完,胡旭刚便向常不易和令狐管家打了声招呼,快步向门外走去。

    常不易他们,跟在他的身后,一同走出了太子书房。

    到了外面之后,沈岩便安排人去宫中报信。令狐管家则命人去向湘竹问明帮助太子玩儿失踪的都有谁,然后将他们给关押起来,等寻回太子后再行发落。

    照理,湘竹等人涉及这等大案,理应由刑部带回去审理的。但既然太子失踪一案,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这些配合他的人又都是他的亲信,胡旭刚和常不易便不好坚持将他们给带走了。他们因此便对令狐管家做出的安排,没有什么。

    现在最要紧地是寻回太子,将这个案子早点了结。大家也好该轻松的轻松,该领赏的领赏。

    所以呢,便在令狐管家交待完手下人之后,他们便叫上他,匆匆向太子府外走去。

    行进途中,胡旭刚满怀感激地对常不易:“常兄弟,老哥我真是服了。太子失踪一事,二十多日未有进展,令圣上忧心不已。我们也因此受了好几次训斥。甚至,还被他老人家限期破案,以仕途和性命相逼迫。真是苦不堪言啊。想不到,兄弟你一到,便如救苦救难的神仙一般,将我们由苦海中捞了上来。这真是

    叫老哥我感佩莫名啊。”

    “老哥,言过其实了。哈哈。我这不过就是运气好点儿,家里养了条鼻子特别灵的土狗而已。若没有它,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断定湘竹与太子失踪一事有关,并进而由她将这件事的谜底给揭开呢。不过,实在的,这太子殿下也太胡闹了些。做为储君,身系国运,怎可如此看轻自身安危呢?他也不想想,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跑出去泡妞儿,多危险啊。”常不易笑着道。

    听他言语中对太子有所不敬,令狐管家不禁干咳了两声,:“常大人,慎言,慎言。”

    “令狐大人,沈大人怎么了?”常不易故意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