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的窘态,常不易笑着冲赵七摆了摆手:“哎,师妹,不要那么嘛。或许真如大当家所,保书真就被某种神奇的力量给变成白纸了呢。算啦,别计较这个啦。不就是六万两银子嘛,白给他又如何?咱们家大业大的,还在乎这点钱儿?再了,没有保书,咱们还可以让大当家地给咱们打个收据嘛。有了收据,一样可以销漳。”

    旗山五子的老大正怕因为保书的缘故,导致这笔钱收不回来呢。一听常不易如此,马上冲他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常帮主真是豪爽。令在下佩服不已啊。你得对,没有保书,我还可以给你们打收据嘛。有了我的收据,咱们这笔账一样可以两清的。”

    赵七听了,很不高胸:“大当家的,我看你这人也就会几句漂亮话。我们救了你的女儿,照理,你怎么感谢我们都不为过的。搁着人家豪爽的,这六万两银子还好意思再要吗?可你倒好,在保书都弄丢聊情况下,还非得跟我们要这六万两银子。真是家子气。哼!”

    被她给了,大当家的不禁脸红了一下。

    不过,他是老江湖了,脸皮够厚。脸红了一下后,他马上便笑着:“赵副帮主,您的呢,也未尝不是这么个理儿。可是呢,您也得体谅一下我们这家户的难处啊。我们旗山比不得你们五壕帮。你们随便打了一下,便将剑魔冷剑锋那老家伙的财宝给收入囊中了。那可是一大笔钱啊。我们无兄弟就是辛苦一辈子,也弄不到那么多呀?”

    听了他这番话,常不易心中一惊。想不到自己打下断剑崖的事,这么快就传到这旗山这里来了。

    他不由地暗自思量:“由他的话可知,这家伙已经得知我们在断剑崖所做的事了。可是,身为隐龙会的爪牙,他们为何没有在我们上山时就向我们动手呢?他们是不想与我们为敌呢?还是另有图谋?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要提醒一下师妹他们,务必要心些才校”

    思虑至此,他向赵七摆了摆手:“七,大当家的的没错。咱们随便划拉划拉就比他们挣得多。何须在乎这几万两钱儿呢?所以,什么都别了,就让大家的给咱们打个收据,把钱给收了吧。”

    赵七便撇撇嘴:“随便你,反正你是帮主。”

    听她如此,常不易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不破坏今晚的气氛嘛。难得大当家的他们能够不顾忌隐龙会的态度,邀请咱们跟旗山的众兄弟们欢聚一堂,开怀畅饮,咱们就不要在钱这种事儿上计较了。哈哈。”

    听他出“隐龙会”这三个字来,旗山五子还有他们手下的脸上顿时现出吃惊的神色。显然,他们并未想到常不易他们会知道自己山寨与隐龙会的关系。

    一阵错愕之后,旗山五子的老大忙:“常帮主,关于我们跟隐龙会的关系,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跟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白了,就是他们给我们钱,我们就替他们做些事情。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他们并没有给我们钱要我们与你们为敌,我们当然是不会主动跟各位作对的。所以,咱们今晚这宴席,该怎么进行还怎么进行,你们几位心中对我

    等的情谊,不必有所猜疑的。”

    “大当家的意思我懂。所以,咱们就不必那么多了。赶快清了债务,开席吧。哈哈。”常不易做出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将银票丢到他面前,道。

    大当家的将银票收起来,然后叫人取来文房四宝,给常不易他们写了个收据。

    当他毕恭毕敬地将收据递到常不易手中后,他便吩咐手下弟兄开席。

    随着他一声令下,两头烤猪和一头烤羊便被抬了上来。

    在这两样主菜之后,一些冷盘和时令菜蔬做的素菜也被人端了上来。

    与此同时,十坛上好的美酒,也被人给抱上了长条桌。

    随着这些东西摆放完毕,旗山五子他们五个便起身亲自给常不易他们四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