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湘她们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过了能有小半个时辰,沈晚棠才长舒了气,稍微放下心来。

    “小姐,怎么了?”见沈晚棠放松下来,绿惜才敢问道。

    沈晚棠摇摇头,道:“许是我想多了。”

    看着两个小丫头纳闷的模样,沈晚棠叹口气,道:“他说他是上山采药的,可你会把杂草毒药采回家吗?”

    “啊?”绿惜没忍住道,“杂草毒药?”

    沈晚棠点头。

    当时因着她母亲吃药,她舅舅专门寻的郎中就经常过来为她母亲把脉煎药,她闲来无事时教过沈晚棠认药草,那些常见的沈晚棠还是能分清。

    沈晚棠想,刚那个人应该是想采寻荆草,只是它长得和杂草像,容易混。

    可沈晚棠一个门外汉都能分清,他一个郎中分不清怎么也说不过去。

    再说,他采药不可能还拿着填土的工具,若是回家重新拿的,没道理不把背篓放家,行为极其可疑。

    但直到灵宝寺山下,也没再发生额外的事,沈晚棠只盼是她想多了。

    沈晚棠只带了绿惜竹湘上山,其余的人都在下面等着,寻了处客栈住。

    她们三人登着歇着,近半个时辰才登上去。

    因着路上耽搁的时辰,加上她们的脚力慢,登上灵宝寺的时候,已经是要吃晚膳的时辰。

    沈晚棠没有胃口,独自来到供参拜的地方,双手合十,低头,虔诚地跪在拜垫上,诚心诚意。

    不管如何,她都感谢这重来一次的机会。

    晚上时,寺里的小师傅引着她们来到后面供香客住的厢房就退了出去。

    因着赶了一天的路,沈晚棠早早就让竹湘她们去旁边休息,她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躺了许久,沈晚棠还是坐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