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时景一双眼睛布满阴狠。

    当年那场爆炸,他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但只要有一个活着,他就永远不会停下来。

    至于z所说的“圆满”到底是指什么,他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时央当年受到的伤害,不是一句圆满就可以原谅的。

    程北看了眼时景:“我不拦着你,但做事之前注意分寸,考虑一下你姐。”

    时景目光落到前面,看着时央和褚淮泽坐的那两个连排的位置。

    “我知道。”

    他看着时央的那个座椅靠背,对程北说:“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程北手指一颤,停顿了一下:“小年可能知道。”

    “……”

    “褚淮泽应该也知道。”

    ……

    在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飞机在s市的市立机场降落。

    时景虽然不爱喝酒,但酒量极好。

    两杯红酒灌下去,下飞机的时候还稳稳当当的,看不出半点喝醉的模样。

    反倒是时央,睡得迷迷糊糊的,飞机航行中又睡不舒服,最后抱着褚淮泽的胳膊直打哈欠。

    褚淮泽背着她走了一段,在领托运行李的地方被时央强迫着放下来。

    时央人小小的,行李箱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