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夏天,知了在树上叫得缠绵而悠长。

    芦花考上了本地重点大学。

    没有了繁重学业的压力,没有了还不到谈恋爱时机的纠结,再也不怕影响学习,两个人迫不及待。

    心意说出口的刹那,郁齐书压抑许久的感情就好像火山岩浆迸发,来势汹汹而异常猛烈、灼热。

    芦花有点骇到了。

    “齐书,我怕。”

    郁齐书压在芦花身上,嗓声微哑:“不怕,是我……芦花,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哥’。”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