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若是胜利的天秤,一开始就在我们这边。他夏阳没必要冒风险去站到共党那边,您说是不是。”

    段仲仪说道。

    委员长听完他的话,也是觉得豁然开朗。

    他大笑一声道:“我看啊,你才是我的他山之石啊。”

    “职责所在,委座过奖。”

    段仲仪说着,脸上却是宠辱不惊。

    第二天清晨,夏阳就已经来到太原郊外的野战机场。

    何赢钦和彭老总,以及阎西山几人,此时都在机场上等待着他。

    他们代表着三方势力,分别是八路军,晋绥军,和国党方面。

    可归根到底,只有两方势力。

    共党和国党!

    而在飞机上的这一位,属于哪一方势力,还不好说。

    也可能,他只属于他自己。

    夏阳此时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走路的时候,都需要两个人在旁边搀扶着,看上去命不久矣。

    丝毫没有之前在战场之上,运筹帷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非凡气度。

    伴随着飞机舱门打开,看到夏阳这幅模样,来迎接他的几个人也都非常意外。

    彭老总最先走上去道:“夏军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看到彭老总过去,阎西山和何赢钦两人对视一眼,也迎了上去。

    “是啊,之前在华北和日军作战的时候,听说夏军长你还亲临战阵,怎么就生起病了呢?”

    何赢钦十分关怀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