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粗重,急切地啃噬着她的唇,吻得又凶又急,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

    容懿被他如铜墙铁壁的胸膛禁锢,没有恐惧,更没有抗拒,温柔地接纳了他的鲁莽,回应着他的热情。

    顶多是脸红得几乎不能见人。

    只是他深邃的眼眸弥漫着浓烈的暗色,大手停在丝质睡衣的领口,猛烈的力量蓄势待发。

    要是往下撕扯开来,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季蔚然沉重地喘息,几乎崩断了神经,才在意志力沦陷以前戞然而止。

    她那么脆弱纤细,那么美好,双眸像无辜的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望着他。

    澄澈的柔光随时能摧毁他的理智线。

    他艰难地闭了闭眼,决定到此为止,省得坐实了欲求不满的罪名。

    该死!想戏弄她,最后受苦的是自己。

    “睡觉。”季蔚然拉开棉被裹住她,连人带被拥在怀里,果断地拍灭了床头灯。

    “不准乱动,不要说话。”依旧是恶狠狠的语气,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此刻的状态。

    完全惹不得!

    容懿不禁闷笑,乖乖地不敢再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原本紧绷的心情突然松懈下来,顿时涌上浓浓的睡意,她打了个呵欠,像只困倦的小猫。

    偌大的房间,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交错,满室温馨静谧。

    容懿小脸贴在他光裸的胸膛,突然担心他冷,很吃力地拉开包得跟蚕宝宝似的棉被,分了一半温暖给他。

    季蔚然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轻吻她的额角,低声说道,“睡吧,我陪妳。”

    温暖的大手轻拍她的背脊,无声的亲昵流淌。

    容懿昏昏欲睡之际,依稀记得自己还欠他一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