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懿悍然回瞪,小脸气鼓鼓的,“去就去,不就是一场宴会,我还怕你不成?你最好说话算话,别让我瞧不起你!”

    “妳最好说到做到。”季蔚然掉头就走,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墙壁都微微一晃。

    容懿:“......”

    邀请人去作客,这种态度真的可以吗?

    大清早上演这么一出插曲,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容懿不断地在内心咒骂,那男人态度奇差,风度奇差,肯定人品也是极差!

    她绝对是走水逆才会这么倒楣,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碰上,躲都躲不了。

    气归气,容懿还有很棘手的问题必须解决。

    当初定居在新加坡时,她听了倪虹的建议买下这户小公寓,当作是半投资为目的。

    如今决定要离开了,她就想好要委托仲介出售,估计小赚一笔,刚好够她到巴黎重新生活。

    但现在冒出来一个程咬金,她被杀得措手不及,只能只能临时联系房屋仲介办好所有委托手续程序,所有计划都乱了套。

    本来还打算悠哉地把所有新加坡的美食吃过一轮再离开,现在却忙乱得跟逃难没两样。

    一切都是那个小心眼又难缠的混蛋害的!

    人在邮轮上开视讯会议的季蔚然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么深的怨念,看来某人还真是打从心底“惦记”着他。

    即使白天不欢而散,季蔚然还是礼貌性地发了信息,提醒容懿九点准时到码头,到了打他电话。

    无独有偶的是倪虹也发来了欢送信息,祝她玩得开心,好好享受突如其来的海洋假期。

    容懿嘴角狠狠一抽,完全不用费心去想季蔚然是怎么拿到她的电话地址的。

    倪虹一定不知道自己这是把她推入火坑啊。

    尽管再不甘愿,隔天一早,容懿还是按照约定去了码头,带着壮士断腕般的心情准备去赎回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