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奕在草丛里躺了一二十分钟,直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感消失,才慢慢从草丛里面站起来。

    僵硬的走了大约半里路,回到院子。

    在进入院子之前,杜奕看了一眼院子前面那簇灌木林。

    不过满地的鸟粪,打消了他赤脚过去查看的念头。

    回到院子,就看到他的褂子裤子内裤鞋子,还有那株拔起来的茶树,都堆在一起。

    那个掉落在地上的手电,居然还亮着。

    杜奕没有耽搁,穿上衣服,拿着手电远远照了一下东厢房的通风口,芦苇没断。

    他走上台阶,随手去拔插在石缝上面的短剑。

    手呆住了。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笼罩住了他。

    “有人来过,拿走了短剑!”

    “是谁?”

    杜奕心悸的反身快跑到门楼,“滋~”的抽出了挂在石缝的砍柴刀。

    磨得光滑的刀身,在手电筒的散射下,泛着雪亮的寒芒。

    然后,

    杜奕点燃了堂屋,西厢的煤油灯。

    院外厨房的火塘。

    一通大搜索。

    左手砍柴刀右手手电筒,里里外外,甚至搭着梯子照了西边李二苟的院子,紧闭的门窗。

    均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