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一时间没回想起这件事来,于是下意识的开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白景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呀,对于你母亲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却对自己的事情却是记不得了,你这记性我真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不好了。”

    白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她仔细回想着从今后那些事情,而后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她才把那日的事情一点一滴地想了起来。

    看来她还真是说过这样的话呢。

    而当这一切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里头的时候,对那喜服的感觉还剩下的点点异样之情瞬间消失殆尽,她这才明白,原来她觉得那喜服有哪里不对劲除了是因为之前那喜服太过华丽而不太像自己的风格之外,剩下的就是这一点了呀!

    不过……

    “我记得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在场的只有我和我娘二人,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是娘亲私下告诉你的吗?”

    然而白景廉却是摇了摇头,淡淡地开口说道:“不是你娘亲告诉我的,你不是和她约好了此事只有你们才知道吗?她怎么可能违背她和你的诺言转而告诉我呢?”

    白岫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景廉看了她一眼,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我是自己听见的,”

    一句话完全出乎了白岫的预料,她微微瞪大着双眼而后不可置信起来,“你你方才说什么?你自己听见的?你自己亲耳听见的?”

    而白景廉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没错,就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而白岫却不怎么相信他所说的话,甚至觉得他在胡说八道,于是质疑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时候在家里的只有我和我娘两个人,你怎么可能会听到我们所说的话呢?难道你还派人偷偷来我们家监视我们不成?”

    白景廉“噗嗤”一声笑了,“岫儿,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若是想知道你们的行踪,那便是直接找人去查探,那也不能叫监视啊,更何况我也说了这是我亲耳所闻的并不是别人告诉我的,所以此事与其他人无任何关系。”

    白岫又连忙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听到我们说的话的?那时候的你不应该正在白家处理着白家的事故吗?你又怎么会听到我们这一些日常的对话呢?”

    白景廉道:“其实说来也凑巧,你说得没错,如果放在平时的话,我确实是在白家处理着白家的公事并不可能听见你和你娘的对话,不过巧就巧在那时候我刚有空想着回去看看你和你的母亲。那时候我刚到门前便听见了你和你母亲在谈论喜服的事情,我想着你们两个在那里讨论得如此开心如此高兴也不方便去打扰你们,免得让我坏了你们的兴致,所以我才一直在外头悄悄听着而已;就这样,我便从你的口中听见了你的想法。”

    白岫想了想,才不解地问道:“正因为你听到了这些对话,所以你才突然想着要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吗?”

    顿了顿,她忽然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他,“要不是因为你,我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也许一直以来我心头都在惦记着这件事,只不过因为一时没有想起,所以才会觉得感觉奇怪却不得其果罢了。”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白景廉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却是说道:“不,我并非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所以才这么做,而是”

    白岫茫然起来:“而是什么?难道你想说你在偷听了我们的对话之后就有了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