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风收起了笑容,对着钟玗琪深深鞠躬作揖道:“请姐恕在下刚才无礼了!只因姐长得实在是像在下的一位故友,故而在下才跟着姐,想看看,姐是不是在下的故人。”

    钟玗琪的眉头一挑,在心里应证了那个猜测。可是,这饶来意是好是歹,她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因此,钟玗琪道:“你的那个故人,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

    白沐风直起了身子,看着钟玗琪道:“她是云州人士,钟家的女儿。”

    钟玗琪的脸色舒缓了,看来不是找她的。

    金楠喝道:“住口!钟姐是云州人士,现在是瑞王府的贵客,这个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你钟姐是你的故友,你有何凭证?”

    白沐风见钟玗琪的脸上没有惊疑之色,心里也知道,这个钟姐并非是云州的那个钟姐了。

    因为,他他认识云州的钟姐,如果钟玗琪真是云州的钟姐,她一定会问他是谁。然而,钟玗琪并没有问,脸上也是一片淡然之色。

    于是,白沐风从怀里摸出一只金镯子出来,上面还挂着三个有些瑕疵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发出轻微的铃声。

    秋实一看到那个金镯子,眼睛顿时就睁大了,然后看向钟玗琪。

    钟玗琪哪里认得这个东西了?她根本就不是那个钟玉琪了。因此,当看到这个金镯子之时,脸上也是平淡无奇。

    这样一来,白沐风不由得又迟疑了。

    既然钟玗琪不是云州的钟姐,也不是钟府的那个钟姐,难道是他的判断有误?这个钟姐当真不是从环彩阁出去的那个钟玉琪?

    倒是金楠,见钟玗琪对这个金镯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瞬间就认定白沐风是个骗子。因此,金楠上前将白沐风擒住,按到在地。

    白沐风只挣扎着,奈何他当真不是练家子,在金楠的手里动弹不得,嘴里只能叫道:“放开我!”

    秋实附耳钟玗琪,道:“姐,他是白家的公子。”

    钟玗琪皱了皱眉头,心里吃了一惊。不过,既然秋实认得此人,也没有多什么,看来这个饶确是“故人”了。

    于是,钟玗琪对金楠道:“金侍卫,放开这位先生。”

    “是!”

    金楠应声放了白沐风,然后徒一旁,依然警惕地看着白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