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狱卒见钟玗琪离开了,又各司其职。

    有个狱卒来到月舞的牢房门前,笑着说道:“哟!你还真是个贵人哪,竟然还能劳烦瑞王妃亲自来看你!去年你来的时候,瑞王妃还来看了你。那个时候,瑞王妃还不是瑞王妃呢!你跟瑞王妃,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月舞笑着说道:“奴家身贱,哪能跟瑞王妃有什么关系哪!奴家不过是在环彩阁中有些名气,瑞王妃便前来跟奴家交流一番罢了。”

    狱卒笑得有些猥丶琐,说道:“也难怪!外面的人都说,瑞王爷可宠爱瑞王妃了,原来是从你这里学的本事啊!想想也是,那瑞王妃是何等出身,居然能在瑞王府中住了这么久,最后一跃翻身,做了瑞王府的女主人!不知道是你这个师傅教得好,还是瑞王妃的资质好呢?”

    这样的话,放在以前,月舞听了是得意的。可现在她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无比厌恶。可她又不能得罪狱卒,只得忍气吞声了。

    因此,月舞笑着说道:“这位爷还真是胆大,连瑞王妃的舌根子也敢嚼!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人,回头叫他们告了状去,爷也得不着个好,他们或许还会被瑞王妃给保出去呢!爷可千万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狱卒吓了一跳,忙看了一眼四周。

    见那些犯人都在看着他,狱卒的心里不免发虚,喝道:“都看什么看?想挨鞭子了是吧!爷可告诉你们,你们谁若是敢乱说话,别说瑞王府的人会不会相信,爷第一个就饶不了你们!你们可是罪犯!即便凭着瑞王府的本事……”

    月舞忙制止道:“爷,您可快些别说了吧!奴家是跟您玩笑来着呢!”

    狱卒又看向月舞,脸上的贪婪之色无虞,伸手探向牢中一把抓住月舞,说道:“月舞姑娘,你有多久没伺候爷了?”

    月舞不经意地拂开狱卒的手,说道:“爷,可不巧了!这几日,奴家身上都不方便呢!”

    狱卒一听,脸上立马变色,骂道:“真是晦气!”

    说完,狱卒转身就离开了。

    “下贱胚子!”

    “呵……呸!”

    不知是谁骂了这么一句,而后有人吐口水。

    月舞听着这些动静,心里很不是滋味。

    遥想当年在环彩阁的时候,她可是众星捧月。虽说她干的是这样的行当,可也从来没人在环彩阁说这样的话,不论是对哪个姑娘来说。

    如今,她含冤成了阶下囚,为了自保只得屈身于人,还要被其他的犯人嗤笑。这,叫月舞的心里很是难受。

    月舞原本是大家族里的庶女,只因家族获罪连累了她家,她也被发配到了环彩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