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国跟别的老师调课了,然后整天都跟死人一般,萎靡的窝在宿舍,就很少出屋子。

    第一天又哭又喝酒。

    第二天只是喝酒。

    第三天,他从床上自己下来了,摇摇晃晃的往阳台上爬,李和几个人吓坏了,赶紧把他拖回来,他用最后的力气又哭了,“呜呜呜,你们别管我,我去看看食堂的给我送吃的来没有”。

    食堂的大师傅给他送了好四个大馒头,然后让他一口气吃个精光。

    刘乙博说,“这都丢了魂了啊”。

    穆岩道,“能怎么办?给他找个跳大神的,招魂?”。

    “初恋之所以比别的恋爱显得神圣,大概在于一个初字,第一次失恋当然难受,再给他来个两次,他就习惯了”,李科很有经验的说道。

    李和提议道,“音乐学院的美女多,要不咱给他拉过去,看他能不能焕发第二春?心病还是需要美女医!”。

    一提到音乐学院,一干人等都是两眼放光,美女都是adein音乐学院,绝对不是一刀切式的标签,因为真的好多美女。

    刘乙博道,“那还墨迹什么啊,赶紧走啊”。

    穆岩道,“你可是有对象的人,一起去不是太好吧”。

    刘乙博义正言辞道,“我是陪你们去,主要是陪孟建国同志去”。

    孟建国把头往被子里一埋,病怏怏的道,“你们去吧,懒得动”。

    李和直接架起孟建国的一只胳膊,“你们拉另一只,拖也给他拖出去”。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孟建国从床上扒拉下来,给他套好鞋子,系好衣服扣子。

    “你们干嘛,能不能让我安静会了,我真的哪里都不想去,你们赶紧放开我”,孟建国暴躁的很,被几个人硬是控制的挣扎不动。

    李和从他身后把他推出宿舍,“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能扭得过谁,走了,你心情不好,咱们几个看着都不舒服”。

    “行了,跟你们出去行了吧,别推我了,松开我”,孟建国理了理衣服,挠挠雪花飘的鸡窝头,“你们等我下,我去洗把脸”。

    拿了一脸盆,打开水龙头,水溢出来,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