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鬼子黑了心肝,这么个破酒卖这么贵!”

    李兆坤看着地上的烟头和空酒瓶子出神。他没有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只怪洋酒卖的黑心。他的心在滴血,早知道那么值钱,他哪里敢舍得这么喝啊!

    喝个茅台、五粮液不就差不多了嘛!

    关键这些洋酒还没茅台好喝呢!

    他喝这么贵的酒,也没升天也没治百病啊!

    亏!

    真亏!

    那么多的好酒,要是能省下来,那么,多了不说,几万块钱简直如同放在他腰包里那么稳当了。

    张老头小心翼翼的问,“兄弟,要不以后喝金门高粱?那个便宜,几块钱一瓶,我回头给你带一箱子来。”

    “老子是喝不起酒的人吗!”李兆坤有点不高兴,当然,他喝酒从来没有花过一毛钱。

    “那是,那是。”张老头倒不是奉承,李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缺酒喝。

    “走,跟我回家。”李兆坤不需要等张老头的回复,就先带头走,他很自信张老头会跟上来。

    张老头果真屁颠屁颠的跟着,不过到大门口就止步了,李家他还是不敢轻易进去。

    李兆坤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家里的地下室。

    别墅的地下室与阴暗潮湿基本上是风马牛不相及,通过小天井采光,倒是显得非常明亮和干燥。

    接近600平的地下室除了酒还是酒,成桶的、成瓶子的,成箱的,国内的、国外的,应有尽有。

    这一次学精,他只搬洋酒,把装白酒的的箱子腾空,一股脑的把架子上的洋酒都放了进去,横着竖着塞了八瓶,塞不下了这样才算满足。

    抱着箱子,大摇大摆的出了客厅,对在一旁打电话的儿子视而不见。在这一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是儿子在烟酒吃喝上从来不克扣他,简直是要啥给啥。

    唯一不满的就是钱方面,可是他还真不会死不要脸的找儿子要钱,太有损一家之主的威严。

    李和刚挂完电话,看到李兆坤抱着一大堆酒出去,他也确实没管。他最不差的就是酒,先不说于德华、沈道如、潘友林每年会给他送多少酒,光是伊万诺夫、马蒂奇、江保健这些人收购的酒窖都够他喝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