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像季夏说的这样,那根本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了。

    他哪还有功夫管傅朵这些事?

    傅朵难以置信地抖了抖嘴唇:“乔哥…你、你竟然凶我,你别忘了当初这么多人想签傅沉,是我只选了你……”

    季夏靠着傅沉看他们两个互相扯鸡毛,拽了拽傅沉衣摆:“乔东这样对…阿姨,你要紧吗?要不我找人给阿姨重新安排医院?”

    季夏是不喜欢傅朵,可再怎么说她也是傅沉母亲,他就不能像对待乔东那样心无顾虑。

    傅沉捏了捏季夏白嫩的脸蛋:“她不用你管,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这一句话让季夏充分明白傅沉对傅朵的态度,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他贴着傅沉的手掌心蹭了蹭:“行,那你要是不开心,就跟我说。”

    “喻景你把我逼成这样你爸喻一鸣知道吗?”

    乔东实在懒得再和傅朵这个疯女人掺和,把轮椅往角落里一推:

    “我和你爸是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好哥们,你把我送进牢里,你觉得你爸能放手不管?”

    乔东实在是逼急了才这么说,他确实没撒谎,只是两人大学毕业之后再没有联系,他也只希望能吓一吓季夏,让他收手。

    季夏歪了下头:“你知道这些资料是谁帮我查的吗?就是我爸秘书。”

    乔东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接起来才说几句,就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了。

    季夏没拦他,乔东现在不可能不忙,后面还有的等他。

    “啪”的一声门响,房间里只剩下他、傅沉和傅朵三个人,气氛诡异的宁静下来。

    傅朵身体瘫痪了,脑子却很灵光,她看出眼下最大靠山恐怕是倒了,能依靠的只有傅沉,一改之前的嚣张气焰:“知知,我、我……我不知道他是这种人。知知,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你知道妈妈一直瘫痪在床,精神不好,真的,妈妈其实都以你为骄傲……对不起知知。”

    女人靠在轮椅上默默流泪,身体的瘫痪让她连最基本的动作都不能做。

    季夏手指悄悄挤进傅沉指缝,十指相扣:“要不我先出去。”

    傅沉用力握了下他的手:“用不着,都说了她不是什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