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安德罗米亚实在是个脾气好的雄虫,她起身,难得没有对自己未按照约定待在房间里的行为道歉,沉默地跟在研究员身后开始今天的检查。他们那些检查的仪器看起来十分精密,凭安德的知识着实瞧不出是做什么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知道,顺着软管被抽出的这几管血液,将来可能会被用于哪些项目。

    “我的血,你们会拿去克隆或者人工培育S级雄虫是吗。”

    正在封存试管的拉哈特被安德冷不丁的提问弄得动作一顿,他背对着小雄虫,依然冷淡地回答:“不会。”

    手臂的伤口已快速愈合,安德罗米亚轻轻笑起来。拉哈特并不明白雄虫的笑声是什么意思,只将封好的试管放进某个像冷柜一样的设施内。今天的日程到此就结束了,之后的工作不需要安德罗米亚参与,他于是示意雄虫离开。

    一直表现得很顺从指示的小雄虫却没有立刻离开房间,拉哈特转身时,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小雄虫正站在那里,紫罗兰的眼睛看着他。透过那双眼睛,他不由得回想起那日见到的庞大虫躯,以及本应被丢弃,可是现在仍旧留在他这里的,被虫躯撑坏的布片。

    有了某些生理反应的研究员忍住念头,保持镇定道:“您还有什么事。”

    安德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地道出事实:“你在骗我,拉哈特纳利。”

    当然,拉哈特能够以专业的角度解释在基因提供人活着的年代,她所提到的这件事永远不可能发生。或者按照老师教导的,用一些亦真亦假的话术让雄虫错以为他们确实虽然有这种项目,但不会在未取得同意的前提下进行。

    然而小雄虫显然不打算听研究员的解释,她认定了自己的判断一定是正确的,放下这句审判后就离开了。

    拉哈特纳利甚至不能立刻追出去,因为他的腿已经软了。

    几乎在安德罗米亚离开的瞬间,他就坚持不住地跪倒在地上,呼吸急促得好像周围的空气被抽干。他扯下口罩,颤抖着手伸入外套内侧的口袋中,拿出一块白色的碎布。

    “哈……哈啊。”

    他用碎布捂住口鼻,然后深深地、贪婪地吸取上面残留的香气,让这股已经快要散去的气味成为他的氧气。想象着夺目的虫躯,想象着这块布料曾经包裹的位置,他见过的虫茎,想象它挺立起来的美丽,想象着……

    松开长袍下的裤子,捂住口鼻深呼吸的同时,他探入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两瓣唇吮吸着还带着手套的指节,想象着它们是那一天,小雄虫纤细却仿佛带有魔力的手指。

    小雄虫还不知道这件事。

    她不知道完全虫化昏迷后的那天,同一室的研究员跪在沙发前像狗一样将她的手舔得全是唾液,又大胆地扶着这几根手指插进饥渴到不住收缩的肉穴,然后喷得小雄子的小臂上也都湿漉漉的。

    事后他顶着还未满足的身体,艰难但仔细地将安德罗米亚的手清洗了一遍,连指甲缝都细细地清理过。

    “嗯、哈……!”

    急促地吸入一大口气,拉哈特只靠着这块布和一些想象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