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说效率和效果的问题,总之江延星学得很认真,江绪自然兑现了承诺。

    他想了想,把一帮近奴都带上了。马场在城郊,绿化做得很好,清新的空气吸到肺中,感觉整个人被都净化了。

    江绪心情也好,挽着马鞭给几个小奴才分组,“阿黎路白和延星一组,剩下两个跟我,咱们比赛,赢下来的通通有赏。”

    ……江绪挑出去的那三个骑术都极佳,乔黎是自小和江绪一块练过的,江延星和路白更不必说。曲望轩和于归就要逊色许多,只是能骑而已。

    江绪自然不在乎这个,畅快笑着拍马而上,骏马飞驰间,转臂侧身夹住马腹,挥杆一击,那马球就如霹雳神珠直接入洞。

    “乖火儿。”江绪一击得手,很是爱抚了一番身下的爱马,接着扬鞭而起,与近奴里骑术最好的江延星并驾齐驱,一着不慎反而让小奴才揪住了机会掰回一城。

    主人既说赢家有赏,就是希望奴才们拿出真本事来玩,让主人玩个尽兴才好…江延星才不在这时候做什么藏拙的蠢事。

    江绪果然不恼,笑着赞了江延星一句。

    落在后头的曲望轩和于归可惨,被乔黎和路白一块围追堵截的,压根连主人的背影都摸不着,游戏体验感极差。

    江延星单手撑在马背上,以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姿势又进一杆,才喘了口气,眼神晶亮。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江绪喜欢极了,恨不得把人揽进怀里揉一揉。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拍马刻意落后了江延星小半个身位,脚尖用力竟半站了起来。江延星一看就知道主人想干什么,瞳孔一缩,“主人!”

    他也顾不得许多,侧倾身体挥臂一揽,江绪就借着这股力道顺利跨到了江延星的马上,还有闲心指挥自己的马乖乖回去。

    江绪揽着江延星,掐了一把他腰间紧实的肌肉,见小奴才半天没说话,抵在他耳边笑,“怎么,生气了?”

    江延星停顿了一秒才回,“奴才不敢…您若是想同乘一匹马,叫奴才上去就好了…何必冒险。”

    江绪故意道:“那可不行,压坏了火儿可怎么办。”

    就因为是江延星,他才难得起了些任性玩乐的心思,且不说他自己骑术高超,就算真出了点意外,小奴才绝对能兜底。

    江延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份信任,声音更软,“主人……要延星服侍么?”

    马背起伏之间难免有摩擦,江绪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贴着一具年轻矫健的肉体,起了反应也不足为奇。

    近奴们的骑装都别有乾坤,看着是包裹得严实,若主人想要享用,只需拉开周围的隐藏拉链就可。

    江绪挑眉,“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