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

    ——流氓!

    苏小年羞怒地叽嗷了叫到,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在乱爪飞踢中夺回主动权。在感觉到程北的指腹一松,他立即逃离桎梏,躲到水池边上,警惕防备着。

    这个男人,太不知羞了,竟然对他这只单纯的鼠兔精下手。

    虽雄性鼠兔以原形示人时没有第二性别象征,可他也是有尊严的鼠兔精呀。

    岂能容忍,程北着肆无忌惮地打量。

    小家伙害羞得太明显了,它皮厚,看不到脸红,但小耳朵可没那么好隐藏。粉嫩嫩地竖起来,咬着臼牙,做出龇牙咧齿地凶狠表情。

    可那怂怂的小眼睛跟缩在一起的小脚脚都出卖了他。

    “叽叽。”

    你还在看什么。

    “叽叽叽!”

    别看了,我才不会怕你嘞。

    虽然你帮我洗澡我很感激你,可你怎么、怎么能偷看人家!

    程北挑眉,有趣,小家伙这么可爱,是吃多少万年青长大的。

    “我只不过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程北低声说道。

    他伸出手来,在他面前平静地摊开。

    “乖,还没洗完。”

    苏小年:“叽叽。”不用你帮忙洗了,他自己可以的。

    故作镇定地吼完,他为他的话付之行动,抬起前爪,朝着自己的胸脯揉搓起来。

    他先洗完胸口,再洗爪子下面,再揉搓肚子。动作快速流畅,丝毫不停滞,毕竟洗了五百年,他有自己的一套洗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