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刚看到沈曼的脚丫子,便觉得眼前一黑,视野飞速压缩,最后化作一条细缝儿。

    一米九的男人轰然倒下,大厦倾倒般压在了沈曼身上。

    “咳!!”

    沈曼被砸的眼冒金星,使出吃奶的力气扶住他,小脸儿上的惊慌转为奸计得逞的坏笑,巴掌拍拍他的臀部。

    “跟我斗?本姑娘野路子多的是!也不想想我从哪儿出来的!”

    连拖带拽,终于把人弄到床上,沈曼瘫坐在旁边,呼哧呼哧喘气儿。

    “我和你没有爱情,强行啪啪和兽类结合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们早晚都会离婚的,我不耽误你跟赵艺婷生孩子,你也别霍霍我,咱们好好相处不行吗?”

    季寒城的戾气消失了大半,冷峻的脸,也在昏迷状态中,像解冻的冰块,眉宇一点点舒展。

    璀璨的卧室水晶灯,照耀着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庞,睫毛的暗影都那么性感。

    “而且,我跟你说实话……我真挺怕这玩意儿。我不怕受伤,不怕打针吃药挨揍,但是这东西……是真疼。”

    沈曼叹了口气,去衣柜里面找了个女装,严实包住自己,“我先撤了,你保重。”

    做好准备工作,沈曼拉了拉蚕丝薄被,盖住他腰部以下,关门离开。

    ——

    次日清晨。

    阳光照在男人眼皮上,男人烦躁的皱紧眉头,想到什么事,狭长深眸撑开。

    “嗯!”

    头上的痛感,令他发出闷哼,长指摸了摸头顶,鼓了个大包。

    季寒城砰砰砸了两下床垫,余怒未消的怒斥,“沈曼!看我不剥了你!”

    阿嚏!

    远在城市另一边的沈曼,打了个响亮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