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季寒城上半身越来越低,越来越近,“还是说,现在开始想了?”

    沈曼后腰往后仰,快要以腰为中心做折叠动作,“季寒城你松手,别让我发火。”

    “好。”

    季寒城当真松开手。

    扑通一声。

    失去支撑的力量,沈曼没稳重自己,毫无征兆的摔在床头。

    床沿磕到她的后背,疼的她对季寒城一阵吼,“你疯了!想摔死我!”

    季寒城壁垒分明的肌肉块,忽地往她身上压迫,水雾蒸腾后的皮肤,*性·感,整齐的牙齿,随着笑容一颗颗露出来,“那我现在,再抱你起来?”

    “停!”

    他的手即将碰到她,沈曼喊了一嗓子,灵活的蜷缩双腿往后避开,手肘一撑,人轻而易举就到了中间。

    看着沈曼灵活的逃跑姿势,季寒城嗤地就笑出声音来,“看你的身手,爬墙爬树应该还难不倒你。”

    沈曼捞个枕头砸他,“浴巾在洗手间,自己去拿,然后出去。”

    季寒城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又是湿透的,她想正经点,让自己不被任何东西影响,可谁能扛得住,这么个要命的东西,在眼前晃悠?

    季寒城还真照做了。

    过了足足有二十分钟,季寒城裹着浴巾,腰间松松垮垮的,笔挺健硕的身材,义正辞严威武站着。

    沈曼吹完头发,手里抱着一本书,靠在床头看。

    其实,从季寒城进去到现在,她一页都没翻,“还不出去?”

    季寒城没听见似的,浴巾和双腿交替,坐在她身边,干爽清新的味道,很是好闻。

    “你这次回来,很多人会有不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