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宴忱摔上车门,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上车。

    他早就提醒过她,会把她身边的人一根根拔掉,他要让她失去一切,除了命什么都没有的浑浑噩噩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她好像,一点都没有当一回事,居然找后台,和许致暗度陈仓来到了他的地盘。

    “是,我自找的,我活该,我活该行了吧。”

    回到雅居时,宋念欢打开车门走进别墅,回到房间后重重把门关上。

    宴忱从酒库拿出一瓶酒,大步走上楼。

    昏黄的灯光下,宴忱坐在阳台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叠加在一起,左手举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红色酒水随着在黑夜中跳舞。

    心里的这口憋着的气出完,他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靠着沙发吹着冷冷的寒风,在黑夜中,轻闭上了双眼。

    另一边宋念欢的卧室,随着时间她已经醒了酒,这一醒,她失眠了。

    她敲了敲额头,打开窗户吹散房间的酒味。

    双眼一瞥,她看到宴忱的卧室阳台上,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不是他,又还能是谁。

    宋念欢收回视线,回到卧室。

    半个钟后,房间的味道已经挥散了很多,宋念欢折回去关上窗户,双眼人不知往宴忱的阳台瞥了一眼。

    他还在。

    而且姿势和刚才一模一样完全没动过。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

    宋念欢关上窗户,窗户发出吱呀呀的响声。

    宴忱慢慢睁开眼,放下手里的酒杯回了卧室。

    许致说到做到,第二天没有再出现在魅夜,整个人像消失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