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交代了什么了?”我嘴角闪过一抹狡黠,笑问道。

    “她交代了什么,不是该过问的,该做的,是交代自己的事情,如果跟她交代的不一致,那么我有权利告做伪证,妨碍司法公正,那么等待的将会是法律的审判!”

    陈雪莹严肃道:“这是很重要的事,我希望最好能够如实交代,不然谁都保不住!”

    闻言,我淡然一笑,随即慢悠悠的点燃了一根烟,这才说道:“我什么都没做,让我交代什么?交代污蔑好人把我抓进局子里?”

    这女人真当我是那种二傻子,随便就能忽悠我?如果是正常的司法程序的话,说不定我会说两句,但这个女人说的话却假的不能再假,还赵锦兮已经把所有事情交代了?真当我第一天认识赵锦兮不成?从刚才赵锦兮口中得知,她们两个以前是有过恩怨的,所以我估计这陈雪莹是谋划着陷害我跟赵锦兮呢。

    个傻崽,还想跟小爷我玩阴的?老子玩阴的时候还在穿开裆裤呢!

    “什么都没做?”陈雪莹笑了,她质问道:“最好能为自己的说的话负责,当时在现场的时候,很多群众都证实对现场受伤的几个青年进行过殴打,还敢说什么都没做?”

    “是吗?那么请问到底是哪些群众证实我打人了,现在是讲究证据的社会,随口一说就给我整个群众证实我打人,空口无凭,觉得的话有说服力吗?还有,被我打的人长啥样,穿什么衣服,有没有拿武器,事情的起因是什么,这些都知道吗?”我反问道。

    啪!

    陈雪莹猛地一拍桌子,朝我怒吼道:“现在是我问,而不是问我!”

    我耸耸肩,漫不经心道:“吼我也没用,说不定我还能想起什么比较具体的事,但被一吼,我都忘了。”

    “那到底交不交代!”陈雪莹沉声问道,她的眼神几乎都要杀人了!

    “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好交代的,除非能说出被我打得人长啥样,穿什么衣服,有没有拿武器,还有现场指证我的群众都找过来跟我面对面作证,不然我哪知道我打了谁,我又怎么交代?”我摊了摊手,无辜道。

    “...!”

    陈雪莹怒瞪了我一眼,她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似乎都快要气结了,不过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冷冷的道:“现场的人只说是打了人,被打的人长什么样他们没记住。”

    “嚯,这就信了?那我还说我压根就没打人呢,怎么不信?区别对待?”

    我冷冷的凝视着陈雪莹,愤愤不平道:“如果他们能记住我的样子,却记不住被我打的人的样子,不觉得这压根就不符合逻辑吗?还有,究竟是谁指证我的,最好能把他们找来跟我对证,如果他们说不出被打的人长什么样子,那我有权利告他们制造伪证污蔑我!”

    “现在事情还在调查当中,群众提供的证据也并未得到真伪坚定,我们把请回来,只是想跟清楚的了解一下当时的事发经过,只要没做错,我们是不会去为难任何一个好人的,老实交代吧,别让我难做。”陈雪莹沉默了几秒,语气稍微放松了一点。

    “诶,我说态度早这样不就行了么?非要跟审问杀人犯一样的审问我,那肯定是得不到任何消息的,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了,态度好点说不定我早就交代了,越是强势的威胁我,那我就越是不会交代,就跟的同事一样,他给我倒咖啡买饭,我也会给们领导写表扬信,我这人很简单而已,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我淡淡道。

    “行,那说吧,当时的事发经过是怎样的。”陈雪莹眼睛微微一眯,随即她脸色放缓和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