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二人感到民宿,回到今早住的房间,翻遍了房间,果然如民宿工作人员所说,找不到。

    夏朝暖的额头已经冒出汗珠,心里也是毛焦火辣的,仔细在昨天洒落东西的床底和柜子附近再一次进行搜寻。

    这个时候,手机还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拿起来一看,是林深的电话,夏朝暖直接挂断,继续翻找,仔细得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林深并没有因为夏朝暖的挂断而放弃,手机铃声第二次响起,夏朝暖这才想起,自己不是已经把他给拉黑了,怎么还能把电话打进来的。

    这次拿起来仔细一看,是自己的另一个不怎么用的电话号,也没心思纠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号码的。夏朝暖口气非常差的接了电话。

    林深说今天他们也要去林海原始森林公园,他们可以一道去,互相有个照顾。

    正在忙着找身份证的夏朝暖哪有心思应付他,因为找不到东西的愤怒便直接发泄在了林深的身上。

    一声“滚”说完以后挂断了电话。

    一转头,看到紧紧贴在墙壁边的柜子,伸出手,在墙与柜子的缝隙间摸到了还贴着墙的身份证,总算是松了口气,心情都平复下来了。

    另一边,被挂断电话的林深关掉手机,闭上双眼仰靠在沙发上。

    这样的场景,何曾相似。

    那一年,他因为不想服从父母的安排联姻,在离开宁州的一条偏僻的路上捡回倒在路边满身是雪的小乖。

    醒来以后,她什么也不记得,医生说,她的大脑受创,失忆了。

    至于什么时候能够好起来,说不准。

    有可能睡一觉以后就能想起来,有可能这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

    夏朝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他,因为雏鸟效应,很是信任他依赖他。

    在宁州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林深曾经有个大学交往3年的女友,跟着林深的朋友一起去了国外。

    林深放不下心中的执念,收集一个又一个长得像那个人的女人。

    看着夏朝暖和她六分相似的面容,林深鬼使神差的把她带回了家,还住在以前用来金屋藏娇的别墅里。

    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林深随意的给她取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