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为一脸不可置信,直接开始跟喻年喝酒,最后顾可为喝得烂醉如泥,喻年却还在慢慢倒酒。

    “相公,你酒量怎么那么好?”木晚晚找来下人将顾可为弄走,忍不住问道。

    “天生的!”喻年说得很轻,接着又道:“晚晚,你跟季将军之间……”

    “清清白白!”木晚晚连忙道,她立马又道:“你不会也是在借酒消愁吧?”

    “不是,我只是纯粹想要将顾大人送走!”

    原来喻年并不是顾可为肚子里面的蛔虫,而是知道顾可为不想走,想办法弄走他。

    “哦哦!”木晚晚收拾着桌子。

    喻年又说道:“晚晚,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以前跟季将军是不是旧时?”

    木晚晚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喻年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她又不知道喻年到底知道什么!

    木晚晚有些脑仁疼,只能拔腿就跑,边跑边说道:“相公,我是真的困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是也没什么办法,以后还值得这么逃避。

    毕竟喻年可是个有脑子和洞察力的人。

    第二天,木晚晚突然发现喻年竟然还没有起床,以为他是昨天晚上睡晚了,所以起不来。

    但是她凑近一看,竟然发现喻年全身都在冒冷汗。

    木晚晚心头一凉,难道是以前的毒又发作了。

    她连忙给喻年把脉,这次她的心更加凉了。

    喻年又中毒了,而且不是以前的那种剧毒。

    她立马出门,让罗霄好好守在卧室门外,自己去了趟上京医馆找老胡。

    虽然说她的医术要比老胡高上一些,但是论经验,木晚晚是比不上老胡。

    老胡听说喻年中毒,立马拿着药箱就跟着去了状元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