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死了。”

    “如何死的?”

    “据查,那年正好雷雨绵连,官道上出现山体滑坡,淹没了不少人……属下几人将乱葬岗的所有坟墓都挖了,已然找到她的衣物,只是并未发现玉佩玉牌之类可证明身份的物件,约是埋葬时,被人摸了。”

    黑衣人汇报完,绿裳宫女便挥了挥手:“下去吧。”

    “那可还需继续调查?”

    宫女脸色一愣,低声怒喝:“坟坑都让你们挖了,还查什么?”

    乱葬岗坟墓被挖一事,很快就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了。

    木晚晚这天没看书,而是将她炮制好的草药送到了大道医馆给胡大夫看。

    胡大夫拿着她送来的草药赞不绝口,甚至勒令医馆里的其他大夫和药童以后多跟木晚晚学习,省的平白浪费了那么多草药。

    “木姑娘,你可仔细说说,你的这些草药到底是如何炮制的,怎么能保持得这般完好?”胡大夫激动得摸了木晚晚送来的草药半天。

    这句话他也问了好几次了,木晚晚也将炮制过程解释了几次,可胡大夫还是忍不住问,或者说是感叹。

    此时的医馆,也就胡大夫还沉浸在草药的炮制感慨中,木晚晚已经和其他大夫一起,听着来看病的患者聊了半天的乱葬岗被挖坟一事了。

    有说是盗墓的,也有说是偷尸贼,更有说是尸体自己爬出来作乱,总之众说纷纭,讲什么的都有。

    最后不知谁起了头,竟说要去城外驿站附近的那个乱葬岗看热闹。

    木晚晚听得也起了兴趣,反正她今日也没其他事做,便随着那结伴的人,一起往城外乱葬岗去了。

    驿站离城门不远,乱葬岗便在驿站后面的那片林子里。

    木晚晚一群人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还有官兵和仵作。

    木碗碗却是在这么多人里,一眼便瞧见了她的便宜相公喻年。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