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参观了他侄女陆晓玲居住的房间,当时苏玫瑰留了三千块给丁大婶,她也没有苛待陆晓玲,房间摆设谈不上豪华,但绝对温馨舒适。

    陆君看了眼苏玫瑰,她有些心虚,毕竟随机找一好人家接收陆晓玲,这种概率比彩票中奖还难。

    丁大婶断断续续把陆晓玲这两个月的生活点滴告诉他们。

    “都怪我俩,不建蔬菜大棚就好了,那些天忙,没顾得上照顾她,镇里有几个不学无术的年轻人过来找她玩,晓玲一定是被他们带坏的。”

    “知道他们住哪儿吗?”一直没开口的陆君突然问道。

    面对他刀子一般的眼神,丁大叔结结巴巴说道,“我知道,我带你去找。”

    镇东头有家台球厅,门上挂着厚厚的军绿色棉布帘子,掀开帘子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类似臭脚丫的气味。

    陆老板呛得直咳嗽。

    屋内只有一张破旧的台球桌,乌烟瘴气,空气混浊,十几个年轻人聚集在狭小的空间里,齐刷刷看向门口。

    “我说丁老头,你怎么又来了?”

    “刚子,还是那件事,镇里有人看到陆晓玲跟你在一起,她家里人找来了,你快叫陆晓玲出来。”

    刚子用手里的台球杆子戳戳丁大叔,“镇上哪个人说的?你把他叫来,当面跟我对峙。”

    丁大叔面红耳赤,陆君猛地踢了一下面前的凳子,凳子转了一圈撞在刚子的肚皮上。

    “哗啦”一声,刚子跌坐在台球桌边。

    “你是干啥的?想打架吗?”刚子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招呼兄弟将他们围住。

    “老板,能吵吵咱别动手。”苏玫瑰劝道。

    睨了她一眼,陆老板吐出四个字,“浪费时间!”

    一群镇上的小青年,抽廉价的香烟,留杀马特头型,打的最厉害的架,也许就是嘴炮,哪见过陆君这种横扫千军的架势?

    风暴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刚子那些人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跪在地上求饶。

    “大哥饶命,我们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