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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是这三天之内的第五起针对我血衣庭的产业的暴力攻击了!”虎元启愤愤的说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那个猪肉佬周威有这么好的身手和这么大的势力呢!”

    “事情现在确实是十分的不妙,周威明显是受古嫣然的指使行动的,”赵熠晨心中亦是十分担忧的说道,“眼下看来红棉沁血与古嫣然的想法是想在彻底解决掉我们之前先将我们的势力瓦解掉。”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后来我将这三天之内的事情好好的仔细的琢磨了一遍之后,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虎元启忧心忡忡的说道,“若只是想要瓦解我血衣庭在骨沙城的势力的话,那古嫣然应该指使周威向我的命脉产业虎记钱庄与威虎镖局这两个分别属于我血衣庭经济、军事两大支柱产业动手啊,现在却是将目标放在了虽然能够引起比较大的轰动但是对于我而言却又是无法伤及元气的酒楼、赌坊和妓院,比起想要蓄意瓦解我的外围势力,更像是在向我挑衅!但是这又更加让我费解了,按理说,我们两家早就算是公开敌对了,根本不必在搞这样的试探似的挑衅了呀,晨,你说他们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啊?”

    “这个,我现在一时也是无法下定论啊,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就像元启你说的那样,这绝对不是一起单纯的挑衅事件,”赵熠晨想了想,给出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古嫣然想要逼出元启你的少血楼?”

    “这个,不太可能吧?少血楼的事情就连都主都不一定知晓呢,她古嫣然如何会知道的?”虎元启听到赵熠晨的这个想法之后显示一惊,但是想了想,还是否定的他的这个想法。

    少血楼是虎元启来到骨沙城之后秘密发展起来的一支自己私密的武装力量,人数多达五百余人,部都是无父无母却又是练武之材的孤儿,从小有虎元启亲自培养,实力出众,并且对虎元启忠心耿耿。现在算是虎元启最核心的亲卫力量了。

    “不管怎么说,这些受伤的兄弟们的事情,你这个做大哥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赵熠晨对虎元启建议道,“元启。你现在应该立即去古嫣然的城主府,向她为这次的事情讨要一个说法,一则是要对内安定人心,二则嘛,便是要在这次会面之中探寻一下古嫣然的虚实。”

    “只怕她现在不会见我的啊,”虎元启皱着眉头说道,“按照规矩,城主是不会直接过问这种民间纠纷的,她可能会将球推到律堂官齐茗那里去。”

    “那是在一般的额情况之下,像你与古嫣然的这种情况,还用得着推诿装蒜吗?”赵熠晨有些无奈,自己的这个上司兼好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实在是有的时候不该耿直的时候有些耿直的过了头,脑子有点不过弯儿,“不过呢,也不是没有这种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倒是简单了,那便是说明,古嫣然的的确确便是单纯的想挑衅与你,这样的话我们便是不用再顾虑这顾虑那的了,直接反击就是了,只要不是面的开战,那便不算是违反都主的命令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虎元启想了想,同意了赵熠晨的想法,“那我现在立即去城主府,持贴登门拜访古嫣然!”

    而就在这个时候,密室之外传来的老家仆的声音,“老爷,城主府来人了。”

    “哦,这倒是奇怪了,我们还没有去登门拜访古嫣然,古嫣然倒是派人来我们这里了,”赵翊竹有些奇怪,“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管她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虎元启无所谓的说道,“她总不可能是派人来暗杀我的吧!晨,走吧,随我一同上去看一看!”

    走出密室,两人来到了客厅,便看到了沙沂站在恭恭敬敬的站在厅堂之中,神情庄重却又温和。

    “没想到是沙大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虎元启一见是沙沂,即便是心中恨得牙痒痒(他对这个屡次坏自己好事的古嫣然的第一智囊早就是欲除之而后快了,不过他可能不知道胡嫣然对赵熠晨亦是同样的想法。),但是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副客气而又热情的模样,“为何站在这里呀,若是累坏了大人的身子在下可是对城主吃罪不起啊!快请坐快请坐!”

    “不了,虎爷,坐就不必了,”沙沂笑着婉拒了虎元启的邀请,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封请柬递到虎元启的手中,“今晚,古城主在城主府中设宴,请虎爷务必赏光啊!”

    “这个,敢问沙大人”虎元启接过了请柬,打开看了看,问沙沂道,“今日非年非节,城主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这个,请柬上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古城主是有大事要与虎爷相商啊!”沙沂笑得滴水不漏,然后他又丝毫没有给虎元启继续发问的机会,而是抢先说道,“具体事宜却不是我这等人有资格知晓的,所以现在亦是无法告知虎爷更多详细的情况,还望恕罪。虎爷,告辞!”

    既然沙沂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虎元启也就真的不好再问什么了,只好悻悻的将沙沂送出府外,然后回到厅堂,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