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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元启的话音刚落,从人群中便走出来一个身着青衣,背着长剑,头发蓬乱,表情慵懒的剑客,只见他眯着眼睛打量了红棉沁血一番之后,语气十分不快的对虎元启说:“喂,小子,你请本座来就是为了和小女孩玩游戏的吗?”

    这话说得十分的不客气,但是虎元启却是实在是不敢得罪这个人,毕竟现在还需要他摆平古嫣然带回来的高手呢。于是便只好赔笑道,“剑元先生,您是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可是不简单啊,她还是有点本事的呢,所以只好劳烦先生出手了!”

    “她简单不简单难道本座还不清楚吗?”剑元面色不善的瞪了一眼虎元启之后,不屑的说,“还是说,你觉得本座没有识人之明,是可以任由你们糊弄的?”

    “这个,自然是不敢,不敢的。”虎元启一脸赔笑着说道,心中却是已经骂开了,他格老子的,要不是看在郡侯大人的面子上,老子可不会鸟你这等江湖匪类,拿了老子的钱之后居然还敢在这里对着老子摆谱?你等着,找到机会老子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不可!“那先生,现在这个局面······”

    “罢了,若是现在回去,世人还当是我怕了这几个小女娃了,”剑元迈步走到红棉沁血的面前,“小女娃,也只能怪你们的运气不好了。”

    “大叔,这里真的没您什么事情啊,您又何必助纣为虐呢?”红棉沁血实在是不愿意与剑元打,好言相劝道,“这虎元启是血衣庭的人,血衣庭在江湖上可以说是声名狼藉啊,你帮了他们,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啊?”

    “行走江湖,实力为先!今日本座面对你们这几个小女娃不战而退,那才是今后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剑元不拔剑,亦不做任何准备战斗的姿势,就这么两臂环抱着,似是毫无防备的走到红棉沁血的面前,说道,“况且本座已经收了虎元启的钱了,虽说是看在故友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收下的,但是既然是收了钱,那便要好好的履行契约才是啊,所以,今日便真是你们这几个小女娃倒霉,遇上了本座这个中洲第一剑客,所以听本座好言相劝,速速离去,可保性命,若是在执意再次搅闹,多管闲事,本座便只好忍痛让尔等香消玉殒了!”

    中洲第一剑客?你还更敢吹啊!红棉沁血差一点没有笑出声来,虎元启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样一个活宝啊,真是可爱。但表面上红棉沁血却装出了一副凝重的神色,“原来是中洲第一剑客前辈,久仰久仰,本来前辈在此,小女子本不该造次,但是正如前辈所说的,已经拿了别人的金钱了,若是不战而退,小女子今后只怕是无法在江湖上立足啊,所以今日也只好自不量力的向前辈讨教几招了。”

    “呵呵,你一个小女娃,行走个什么江湖啊,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剑元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一般,乐的五官都移了位,“好好地在闺房之中学几年女工,等着出嫁相夫教子是正经的出路,别学那些离经叛道的所谓侠女,行走江湖抛头露面,简直是伤风败俗!”

    这话一出,不仅仅是红棉沁血与古嫣然,即便是虎元启阵营之中的几名女将都面色转为阴沉了。

    “前辈如此说,怕不是天下女侠都要来找前辈理论了,”红棉沁血依旧保持着笑容满面的样子,说道,“小女子虽然武功低微,却也不容前辈如此污蔑侠女之名,今日于公于私,都要是向前辈讨教一番,哪怕是死在前辈的剑下,那也是虽死无悔啊!”

    “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本座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剑元立即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仿佛红棉沁血辜负了自己多么大的心血一般,“事已至此,本座便就让你三招,以向世人证明,本座原无至你于死地之心!”

    “让我三招?这可是对决之中的大忌啊!”红棉沁血笑着说,“高手对决,往往一招决胜,前辈让我三招,真是想好了?”

    “呵呵,你又不是高手,便是让你十招又是何妨?”其实此刻,虽然依旧满面笑容,但是红棉沁血的语气却已经是十分的不善了,但是剑元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本来与女流交手便是一件大煞风采的事情,若是本座还要先出手,那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话音未落,眼前却见一道红芒闪过,一瞬间,自称中洲第一剑客的剑元,身首分离!

    这,不应该啊!在首级飞出的那一瞬间,剑元看着自己因为失去了头颅而无力栽倒的身体,发出了最后的,无声的嘶吼!

    “无法在江湖上立足?那便不要立着了,以后便躺着吧!”收剑回鞘,红棉沁血笑着对脸色铁青的虎元启说道,“您这是找到哪路高手啊?怎么我感觉还没有您的眼力好呢?”

    这件事情过去了非常久的时间之后,红棉沁血依然是经常时不时的让千灵机芯将此刻虎元启的表情从云储存之中调出来反复的观赏,因为用红棉沁血的话来说,此刻虎元启的表情,就好像被人灌下了二斤苍蝇的排泄物一样,十分的精彩。

    “如何,虎元启先生,您还要阻拦我们吗?”红棉沁血依旧笑容不改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