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渊天火·尽葬黄泉!”无边的阎狱之火亦是汇聚成一波庞然洪流向着血明月猛攻而去,但与此同时阎羽葬心亦被那光体的巨大余劲所伤,顿时口出新红。

    而在另一边,因为运起灵能对抗阎羽葬心的阎渊天火·尽葬黄泉的威力,月天煞顿时消弭,而阎羽葬心豁尽力发出的极端之招,竟是不曾伤及血明月分毫便被她轻松的化解了。

    “呵呵,想不到你倒是还挺聪明的嘛,居然知道攻击我来化解我的饿月天煞,”飘然落地,血明月看着半跪在地的阎羽葬心,嘲笑道,“只不过这样子做又有什么用处呢?你伤不了朕分毫,不是吗?”

    却见此时的阎羽葬心虽然面色惨白,但是嘴角却是勾勒出一道狡黠的笑意,血明月心中一沉,眉头一皱刚要有所动作,却见红芒一闪,躺在地上的阎羽葬心已经消失不见了!

    “可恶!居然是幻术!”血明月登时心中出现了一股自己被愚弄了的愤怒感觉,“原来是忌惮朕的月天煞能够堪破她的一切招式包括幻术的特点,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要破除朕的月天煞啊!大意了······不过,也无妨了,毕竟已经知道了她究竟是谁了,以后要杀她的机会还有很多呢!”

    阎羽葬心,你以为你今日侥幸逃出了朕的追杀就万事无忧了吗?从今天起,只怕你便要举世皆敌,永无宁日了!

    一边这样想着,血明月一边想着远方的群山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然后化光而去了。

    而在血明月离开之前所注视着的山脉之中。两双眼睛一直静静的窥视着血明月与阎羽葬心对决的整个过程。

    “龙渊,没有想到你紫元皇朝还真的是引狼入室啊!”在确认血明月已经离开之后,崇天老人开口说道,“当初是谁调查的宫羽心的来历啊,只怕应该是被处以极刑了吧?”

    “现在知道,却也是不晚的。”龙渊太岁冷冷的转移了话题,因为当初力主成立都尉府以及将宫羽心挖掘出来的人,正是自己,“现在她已然受伤,只要抓住现在的机会,便可以一举铲除后患了!”

    “嗯?你准备亲自动手?”崇天老人怀疑的问道。

    “······汝的语气好像是并不相信吾会亲自出手追杀宫羽心一般,”龙渊太岁看着崇天老人,眼神之中尽是不满,“难道吾会坐视这样的一个隐患继续在紫元皇朝之中坐大吗?”

    谁知道你是如何想的。崇天老人心中腹诽,不过面子上却是笑嘻嘻的说道:“龙源你切莫误会,老夫只是觉得若是宫羽心身份暴露,那么中洲各方势力都容不下她,为何一定要我们先出手呢?这样不仅消耗战力,而且还会引起其他势力的察觉与戒备啊!”

    “汝以为现在知道宫羽心即为阎羽葬心的人还少吗?”龙渊太岁冷冷的说道,“翷飏与红棉沁血是肯定知道的,然后考虑到谛悦灵佛、元稹以及凤羽将臣与翷飏的关系,只怕他此刻也已经知道了,这样一来,不久之后,除了伯灵主,中洲的势力领袖们只怕是知道了。”

    “咦?紫元军王与政后从何得知?”崇天老人问道。

    “蠢!求缘一败与红棉沁血同行,你觉得红棉沁血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他,即便红棉沁血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求缘一败未必会然相信,但是七分信还是会有的。”

    说完,龙源太岁便慢慢的转身,对着崇天老人说道:“走吧。”

    说完,两人便也化光离开了这个地方。

    阎羽葬心毕竟之前已经被月天煞所重创,所以即便是已经依靠了幻术脱身,但是也无法走的太远,所幸血明月与龙渊太岁、崇天老人都没有想过要继续进行地毯式的搜查,不然的话,只怕阎羽葬心是难以脱身了。

    脱离战场之后,阎羽葬心便立刻恢复了自己宫羽心的身份与样貌,拖着伤体跋涉了数里之后,终于找到了一处村庄,在交给了村长一块小小的碎银子之后,她便被村长一家热情的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