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沈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秦洛雪挤出一丝笑容,但仍然掩盖不住她内心的紧张感。

    开玩笑,沈安琪身后站着两名老者,一看就是非常厉害的角色,秦洛雪能肯定随便一个都能轻松秒杀她,否则也无法担任沈安琪的安保工作。

    特别是沈安琪认出自己。还提起青州的事,那小眼神中流露着不甘之色,那笑容里头仿佛隐藏着好几把利刃,随时都有可能要她的命。

    她只是一介女流,这个时候还能站着已属奇迹。换做大部分女人,面对一个恐怖如斯的仇人时,早就吓瘫了。

    要知道,叶辰可是阴死了她手下一员猛将。

    "坐吧。"沈安琪就那么笑里藏刀的看了秦洛雪半分钟,这才轻抬玉手说道。

    呼!

    秦洛雪松了一口粗气。在沈安琪对面坐了下来。

    "我想知道,那晚竞拍玉骨乌,你们一共准备了多少钱?"沈安琪问道。

    她当时以为叶辰和秦洛雪来自欧美某个神秘华人家族,后来才知道,两人只是来自江州,经她调查,秦家也就五百亿总资产,所以才好奇,那晚两人到底备了多少量。

    "两百六十亿。"秦洛雪没有隐瞒脱口而出。

    沈安琪:"......"

    这不意味着,那晚我要是再加一次价,他们不就叫不动价了?

    那么,就不是我抢叶辰玉骨乌,而是叶辰来抢我的玉骨乌。

    这样,性质是不是就变了?

    只是很快,她就泛起一丝苦笑。

    或许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若不是抢叶辰玉骨乌,他或许就不会把自己变老,也就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沈家或许也不会这么快就遭来灾难。

    但如果不抢他的玉骨乌,自己也不会因恨生情,也不会加入华夏国籍,今天更不会坐在这。

    所以她也不知道哪一种选择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