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操练,他以六人对抗对其他什夫长的十人小队,且那老油子和伤兵又上一场就趴下……基本就是他们四人对抗对方的十人,一天操练早中晚三场下来,不累趴下了才怪!

    听了谢承宣所言,萧玉杏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难怪每天晚上回来他的衣裳都是破的。

    萧玉杏沉思片刻,“自己带兵进去也是使得的么?”

    谢承宣道:“我给他们也办了兵籍。”他指的是那三个侍卫。

    “奴仆也可?”萧玉杏又问道。

    谢承宣陷入了沉思。

    他的侍卫们打小儿起和他一块儿长大,当然是他谢家的世仆。但这次他要来南疆,已经提前跟侍卫们说好了:若愿意跟着他来南疆打拼的,他给他们放了奴籍,日后就在他手下当兵卒,将来可自凭本事挣军功。

    原跟着他的共有四人,三人同意了、另一个放心不下家中的老娘和新娶的媳妇儿就没跟着来,谢承宣让那人回到了乡下去,和他老娘媳妇儿团聚。

    所以侍卫们不是奴,参军入兵籍也并不难。

    但萧玉杏的话提醒了他。

    思考良久,谢承宣缓缓说道:“奴仆不能入兵籍,领不了饷粮。但是……”

    但他在无人可用的前提下,买来奴仆、也可说是他的贴身护卫,拉去军营暂且陪同练兵,别人也无话可说,毕竟他的奴仆是不领饷银的。

    日后等他在军营里站稳了脚跟,再让奴仆退出就是。

    这么一想,谢承宣抬眼看向了萧玉杏。

    萧玉杏笑道:“赶紧采买几个壮实些的男仆,暂时先陪着大爷操练倒也无妨,去军营里练好了身后,将来回到宅子里守门巡护也是好的。”

    谢承宣点头,“阿杏提醒我了,我倒还没想到这一点。明儿我轮换,这就上县衙去问问。”

    ——大雍国不设人市,禁止私下买卖奴仆。但犯了官司被抄家、罚没为奴的大有人在,可去官府问问,有合适的就买一两个回来。

    萧玉杏又道:“怕是不好领四个奴仆去罢?不如大爷再去问问隔壁家的文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