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明就转身跑到一边站着。

    范天雷往前走了两步道:“讲一下。”

    “叭——”大家迅速又做了个立正靠腿动作。

    范天雷:“这段时间是不是闲得蛋痛了?啊……”

    停顿了一下,扫视一遍所有队员一眼,才接着说道:

    “觉得袭击了文森号,完美解救人质,保护了危险化学品没被泄漏,觉得了不起了是不是?

    “功劳很大是不是?

    “可以躺在功劳薄上睡大觉是不是?

    “一天到晚闲得乱逛,跟女人似的乱咬舌头。谁谁谁跟谁又好了?你们哪来的那么多八卦啊。

    “本来以为你们很辛苦,这段时间就悄悄给你们放放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们摸摸鱼。

    “可现在看来,真是不能让你们太闲啊,这闲都闲出事来,竟然八卦起我个人和私生活。

    “嘿,我说你们整天都关在这大山里,怎么消息就那么灵通,外面的什么事你们全都知道,天上地下的知道一大半啊。挺牛的啊。

    “不,我觉得是让你们太闲,才有时间去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所以,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进入二级战备,也就是演习训练的战备阶段,必须不停地给进行演习训练。

    “不把你们这帮兔崽子练趴下,你当红细胞特别行动小组是休养小组了。啊……”

    范天雷正说得生气呢,看样子是脾气越来越大了,很有可能最后会像是被点着的炸药,给特别行动小组的人轰地狠狠炸一下的。

    大家也提心吊胆地准备着接受一切折磨。

    这时,龚箭却突然飞快跑来:“报告,紧急电话。旅长来的。”

    “什么情况?说。”范天雷并不为所动。

    龚箭为难地看了看四周。

    范天雷不耐烦道:“现在这些小子都是我们一条绳子上的老鼠了,还怕他们听了挣脱了还是反了不成。你提心什么,绳子头还拽我手里呢,什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