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感觉自己肯定是“落伍”了。

    因为她压根没明白三个闺蜜在笑什么,只好跟着瞎笑了阵,满脑子都是疑惑,这种事自然也不好去问别人,还是小壹上线来。

    亲,你婚前,你的女性亲长应该对你进行过特殊教育吧?

    芳期:二婶么?是跟我说过不少话,什么多少有些痛楚啊,让我千万忍着别反抗,要反抗也只能采用撒娇的方式。

    她到现在其实都没明白为什么会痛楚呢,而且痛楚到了需要反抗的程度了。

    小壹沉默了,没有再继续指点芳期。

    但芳期主动搔扰系统:为什么阿霓一句话,阿皎跟阿辛都笑得快闭气了啊,男女之别不就是那两地方么?还会有什么不一样?

    小壹:亲,您再想想,二婶就没给过您看什么书本画册之类?

    芳期忽然想起来是有一本,赶忙让八月翻出来看,看了两眼就合上了:这、这、这,不就是男男**耳鬓厮磨么。

    小壹早通过了芳期的眼睛看了那本春宫图,长叹一声:确实看不出来什么,难怪连鄂娘子的夫君都懵怔了呢,这啥春宫图啊,男子的喉节都没有画出来,失真了太失真了。

    但死都不肯说它知道的“知识”了,把芳期弄得越发糊涂,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阿霓家的夫君会在洞房花烛夜时大吃一惊,但这疑惑也就折磨了她一日,转瞬就被抛之脑后了,因为她已然被付英和徐娘开出来那长长一列宴情名单给惊呆了。

    “要请这么多人?!”

    芳期看到向进及其家眷的姓名也在单子上,扶着额头:“我翁翁正跟向进决一死斗呢,我也得请他们?”

    “要请。”付英给予了肯定的答付:“权场上就是这样,哪怕刀戈相向,如夫人这回是第一次以国师府女主人的名义大宴宾客,临安城中的权贵显望都要送去邀帖,否则便是国师府失了气度,但要是邀帖送至,对方不来赴宴,则就是他们小肚鸡肠了。”

    付英说完居然呻吟了一声。

    芳期:……

    大总管也觉得请的客人太多,有点吃不消了?

    付英自己解释:“抱歉,是脚踝的伤还没有痊愈。”

    芳期忍着笑,瞥了眼常映。

    丫头果然瞪大了眼:“不是吧你,这么久了还没痊愈?而且你现在还是坐着的,又没站着,用的是舌头又不是腿,居然脚踝还能觉着疼?”